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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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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来自星际社会的小人物邓思伟因一场事故来到一个陌生的原生态星球,在这里他的脑部芯片人性化并让他在几个月里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同时他发现在这个低重力星球他的力量可以表现出九倍大小,为了生存,他离开救生艇意图融入这里的社会,却想不到被人抓了壮丁,卷入一场局部内战中,并荣幸地成为了一名战俘,之后又被吸收入成为敌对阵营斯巴克的一员,并在战斗中获得大功,直升三级,成为一名近卫军官。

啪啪啪几声棍棒碰撞声,交战中的两人迅速分开,格林收枪对邓思伟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无论是棍棒还是长枪都是差不多,虽然长枪有尖多为扎挑等动作,棍棒无尖多为横扫,但两者之间却有许多交融的地方,用长枪同样可以抽、打、劈、砸,用棍棒亦不能忘了戳、挑、撩、滑,当然,等你经验再多些,自然就会明白相互取长补短的益处。”

邓思伟似乎理解般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在刚才的格斗中他已经尽力地放轻了力气,要不然面前的格林哪里能与自己拼上这许多招。

经过近一个月的系统训练,邓思伟对自己力气的信心又渐渐膨胀起来。

格林没吭声,心里暗叹一句,却没有表现出来,眼前胖子的花花肠子并没能瞒过他,在格里高利身边多年的副官经历早已让他早拥有查颜阅色的能力,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没有这些基础本领就服侍不同性格的上司,无疑也是对自我前途的谋杀。所以从邓思伟眼中不经意划过的一丝桀骜不驯,他就明白胖子并没将自己的话太放在心上,至少在掌握了些许技巧后,又对自己的力气又充满了盲目的信心。

格林没准备就这些事情再教训教训邓思伟,俗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光是前些日子邓思伟向他询问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就明白胖子完全没有继续在斯巴克军队中待下去的打算,他虽不好说明,却也不想进行阻止。

要知道他也仅仅临时负责邓思伟的武技指导而已,这可不代表他就成了邓思伟私人聘请的武术教官,更没有任何义务来表明他必须将邓思伟**成一位绝世高手不可,要知道他也只是兼职武技长而已,将这些战场上用得到的武技教完就算完成任务,至于能学多少,能精多少就与他无关了。

说通俗点,也就仅仅是不让邓思伟成为一位名不符实的军官而已,这对斯巴克而言纯粹是一个耻辱,所以只要邓思伟能够表现出与地位相当的实力,那他格林就算圆满完成任务,很显然,凭借邓思伟本身的素质,这一任务,格林完成的相当轻松完美。

邓思伟想走,自然没有太多的心思学习,如同许多幼稚的顽童一样,在经历了一开始的新鲜感后,手中的玩具自然也就丧失了足够的吸引力,而且随着实力的不停增长,以及军队裁撤的无止境拖延,在没有一丝消息的情况下,出现心浮气躁的心态实属正常,要是邓思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无动于衷,他格林倒要将胖子的评价再提上一级,而现在嘛,则不过如此。

退了一步,手中长枪一摇头闪出一朵枪花,配合着自己的说话,格林用长枪舞出一个个动作: “这些天你也学会了枪法中的挑、点、刺、扫、扎、拦、拿、撩、绞、砸、劈、崩、缠、拨、缩、穿、摆、抡、挂、架、摔、圈、带、托、搅等动作,再配合你最先学习的步伐,你的枪法训练终于也算告一段落。”

收枪回身,格林缓缓说道:“这一个多月,你已经系统学习了刀、棍、枪、狼牙棒、锤、斧、剑、投枪、匕首、军刺等在军队中能够用到的武器的使用方法以及战斗技巧,以你现在的水平和素质可以说完全不辱没在斯巴克的军职地位,所以我宣布,你的武技训练已经告一段落,从明天起你可以开始参与正常的早操训练。”

“那我现在能不能算是一名高明的武者。”忍住内心对格林论断所产生的激动和欢呼,邓思伟很想明白自己的真实实力:“我想知道在斯巴克的勇士里面,我还能不能排得上号?”

“……其实你的技巧已经算得上很厉害了,如果加上你的力气和速度,光是在斯巴克,我想已经很难有人是你的对手。”

“那如果说我与格里高利大人较量,能赢吗。”

“与格里高利大人较量?凭你现在的水平?”格林对邓思伟的妄自尊大冷笑一声:“你是精灵吗?拥有种族异能吗?你以为格里高利大人圣殿骑士的称号是白来的?”

“我这不就是问问嘛。”格林的抢白让邓思伟颇受打击。

“你以为凭借着一个多月半吊子的训练就能无敌天下?别开玩笑了!”不知道是哭笑不得还是恼怒,格林冷冷地说到:“我承认你天生的力气和速度都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甚至于说是天赋异禀的天才,但你绝对不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为什么?”

“你缺少那份执著,更缺少对武技的灵感和感悟力。”

“可我有力量有速度,这些难道不能弥补我的缺陷?”

“力量?速度?”将长枪柱在地上,格林似乎听见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笑话:“你以为只有你才拥有这些?你要知道那些矮人狂化后的力量也不比你逊色多少,而你的速度也不见得就比那些精灵们高明到哪去。你要是以为靠你现在的力量和速度就能无敌于天下,那本身就是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你不是说过各种武技技巧也就是熟练而已吗?掌握了手上的武器特性以及敌人手上的武器特性,再加上对技巧的熟练,就自然能够打败任何敌人吗?”

“不错,我是这么说过,可你熟练了吗?”格林盯着邓思伟,嘴边挂着一丝嘲笑的意味:“你记忆倒是不错,可你知道什么是感悟力吗?在战斗中你以为有时间让你考虑该怎样出招接招?你以为别人的实战经验就是摆设?你要明白,在格斗中是没有机会让你去多想的,一切都是瞬间的条件反射,那些技巧那些策略都是你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自行做出的判断。”

说完,格林想了想又补充到:“任何一个高明的武者都是依靠对技巧的熟练程度、无人能比的实战经验以及身体天生对武技的感悟和反应能力才能获得一场场胜利,而你,很显然,还没能让我看到这些。”

“可我在战场上也杀败了不少的对手,连那个瓦格斯都也是我杀的。”

“你还记得那事。”邓思伟的反驳只能让格林感到好笑:“我再次提醒,一定要摆正心态,战场上的经验只能带给你一往无前的气势,而决斗场上身体的正确反应,只能通过刻苦的训练和一次次死中求活的生死决斗再加上天才般的武技感悟能力才能做到,至于瓦格斯,你还是忘了吧,不是每一次你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格林的话语打击如同一记重拳,打得邓思伟摇摇晃晃很是有些失落,他原以为凭借自己在这个星球上的优势再通过个多月的练习,怎么也该象那些YY小说中的主角一样,就算还不能无敌于天下,至少也是短期内傲视群雄,打败一个个在篇头吹得神乎其神的对手,然后引出哪些一个个隐藏在后面不出世的高手、邪魔、神佛一类的人物,然后再一一打败,直到最后写无可写收不了摊子的时候,再编出一个毁天灭地的大魔头作为超级反派兼人类的共同敌人,然后在看似惊险,实际却轻描淡写早知结局的过程中顺利地打败大魔头,抱着一群美娇娘共享齐人之福。

叹了口气,有些不服气地盯了眼用寥寥数句便戳破自己青春美梦的格林,邓思伟默默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训练设施。

“下午你不用参加莫西亚的学习班,直接来找我,从今天起,你也该认识一下你的部下。”

说完,格林便丢下手中长枪,扬长而去。

所谓的部下,自然是指邓思伟在斯巴克近卫军团中的跟班打手,就算是像他这一级别的人在军团中已经算人满为患,但为了应个景也会多少也会派上两人到他手下打杂,这虽然对被派往的人而言并不公平,会让他们感到前途黯淡,但对身居高位的人言,这些不动听的言词会自动被他们强大的过滤系统自动排斥掉,所以一个月后终于邓思伟终于拥有了意义上的部下。

下午,吃完饭,邓思伟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军部”找到格林,然后在格林的带领下走街串巷般终于凑齐了自己的临时部下。

说实在的,除了做梦邓思伟从来没想过往日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的他居然能够拥有部下,更没想过他的部下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在斯巴克的军功制度下,近卫军团在人员配置上本来就僧多粥少,再加上大量人员作为军官进驻征召部队以及连接恶战带来的惨重损失,以至于人员短缺更是明显,所以在近卫团里没有任何的满员编制一说,自然轮到邓思伟这种新晋军官时就体现得更为明显了。

包含三名小队长在内,总共十四个人就构成了全部班底,而且包括邓思伟在内全都是在战争后从普通士兵中提拔起来的人员,对此光是看到玛特以及那三名共同上过文化补习课程的小队长,邓思伟就有所觉悟,而随之格林的答复更是对邓思伟猜测的一种事实上肯定。

看得出来,斯巴克对这么一支部队暂时也还没抱太大的希望,就连主官邓思伟都想着趁裁撤的时机退伍走人,更何况其它同样被抓捕而来的士兵。如果不是他鬼使神差的攻破城门连升三级,恐怕斯巴克早就将他们全部拆散了补充进其他部队,也轮不到他在这里牢骚。

“啊……嗯……”当着格林和部下的面作了半晌的发声练习,邓思伟硬是没能说出一句像样的话。尽管就实际情况来说,他事先已经做好了向伟人学习的心理准备,意图大手一挥,啪嗒啪嗒嘴皮,说上两句冠冕堂皇的宣传口语,就像同志们好啊,争取人类解放事业啊之类,可是事到临头没由来的心虚,让他刚张嘴支吾了一下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与所谓从小受到组织的培养完全擦不上边的邓思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用浪荡惯了来形容或许更为恰当一些,所以对于领导一个组织而言,什么都不明白的他并不是一个良好的人选。尽管他在心中不止过了一把当官的瘾,但真到台前,面对十来人的注视时却身不由己地发生怯场,脑海中一片空白,忘记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挥舞着并不好看的肥胖手臂在支吾声中沉默又沉默,整个儿一反复回放的卓别林式哑剧,直到站在一旁的格林忍无可忍之下才打破这尴尬的静默。

“吭,好了,这就是你们的中对长邓思伟,由于现在斯巴克还没能进行整编,所以你们被临时成立为近卫军团暂编33中队,现在你们也都自我介绍一下。”

格林的话算是解了围,也让邓思伟肥厚的脸皮上飞起了一朵红霞,缩回来的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些部下们倒还通解人意,一个个似乎都没看到邓思伟的尴尬,除了个别眼神中带了一丝笑意外,大致上还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进行了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格林便将邓思伟带到了一旁。

“既然你已经上任了,有些东西就该让你知道。”对邓思伟的表现没有表现出丝毫失望,格林悠然说道:“我知道你恐怕是不准备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可我还是得很遗憾地告诉你,现在你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嗯?”邓思伟眼神中划过一丝诧异,心跳不经意间有些加速,任谁在心思被人揭破后恐怕都不会太好受。

“前几天接到了雅顿的通牒,斯巴克这次的处境恐怕很不好,里面的协议条款你虽然无权利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对这次贵族私战的惩罚还是东方前线的需要,斯巴克都将调集一万人的部队赶赴东方前线,参与西波战线的对峙。这也就意味着,这次战斗结束不仅不会遣散人员,反而还会进一步征召人员。”

格林的话如同一记晴天霹雳惊得邓思伟久久未能反应过来,让他瞬间明悟计划与变化的区别。

“当然,就你们这个中队的情况暂时是不能参与战备训练的。”看着邓思伟在震惊中毫不掩饰的失望,格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虽然在人员大致补充齐备前你们暂时不用出操训练,但却也有个很重要也很荣耀的任务要你们完成。”

邓思伟有些艰难地吸了口,尽量维持着表情的平静:“不会也很艰难吧。”

“是很艰难,但不会有危险。”发觉邓思伟脸色略略发绿,一副说不清是悲愤还是悲壮的架势,格林安慰道:“其实也不难,就是有些繁琐。过几天我们格利高里大人可能的未婚妻会到这里来,所以需要人手接待。”

“可能的?接待?”

看着胖子一脸的不解,格林想起资料上胖子是个山野猎人,典型的消息闭塞。于是一双眯成虚缝的眼睛笑了笑,一脸很象那些八卦记者的架势凑了上来:“你小子肯定还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吧!”

不待邓思伟回答,格林讲解道“咱们西拿科尔德瓦皇帝陛下膝下有一个独生女儿,蕾娜.科尔德瓦公主。而由于陛下长年无子,这蕾娜公主便成了目前帝国的唯一继承人,也就是说谁要娶了公主殿下谁将来就能成了我们西拿的摄政王。”

“难道说已经内定为格利高里大人?”

“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了,为了保证帝国血脉的优良,那位奥尔布里希特三世陛下几年前便向全西拿有资格的贵族发出了择婿邀请,说是要挑选出贵族里面最优秀的青年成为公主未来的夫婿。

本来嘛这里面有资格一博的人确实不少,可我们的公主殿下偏偏从小便喜爱舞刀弄剑,更是雅顿有名的十将军之一,很是指挥了几次西拿的军事行动,所以单从军事方面来看,这些年来,除了我们斯巴克的格利高里大人就瓦菲俄的贝西克最耀眼,而现在贝西克死了,自然格利高里大人便希望大增。”

“他们就不愿意自由恋爱吗,该不会这场战争也就是因此而起?”

“说什么笑话呢,像他们这种级别的贵族可是永远也不存在自由恋爱这种说法的。”对战争的起因格林虽不愿多谈,但对格利高里与贝西克的八卦消息却毫不避讳:“为了家族利益、为了集体利益,再大的个人牺牲也是值得的。

原本格利高里大人与贝西克是、瓦格斯都是从小一起便感情很好的朋友,可也就是因为这事,为了家族的利益,格利高里大人与贝西克不得不成为竞争对手,一对你死我活的情敌。”

“他们不是世仇吗?”

“谁告诉你的,难道贝里公爵大人与安德雷大人之间的仇恨就一定要继承到下一代?他们以前可是同时在一位老师手上学习,曾经感情很好真的很意外吗?”

“这么说瓦格斯也是?”

“他是平民,没有资格参与这场游戏,却也因此无论是与格利高里还是贝西克都保持了深厚的友情。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别在格利高里大人面前提瓦格斯了吧,这可是个忌讳,也是托格利高里大人心胸宽广,能容人,换成我,你估计已经死了不下一百遍。”

一听到自己真的杀了格利高里的好友,邓思伟脸色微微变得有些苍白,思绪立刻回到了事发现场,想想格利高里当时望向他的眼神,再想想为什么格利高里会一剑刺杀瓦格斯的未婚妻,答案不言而喻,很明显是被他侮辱后,为了保住自己朋友的名节而被迫为之。

难怪格利高里发了那么大的火,居然想与自己决斗。

明白了原委,邓思伟的脚都有些虚软起来,一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恨不得想将自己挫骨扬灰,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发虚。

“放心,既然格利高里大人已经放过了你,就肯定不会再在这个事情上追究不放。”一眼便看穿了邓思伟心思的格林安慰了一句:“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将命令传达下去。”

指了指还在一旁等待命令的士兵,格林说道:“至于如何向他们解释那就是你的事了,倒是给你个忠告,斯巴克的军规很严,如果无法完成任务,小心格利高里大人真的会杀了你以正军规法纪。”

格林千叮咛万嘱咐的接待工作其实并不难,与其说是接待还不如说是接待准备,谁也没指望过就邓思伟这帮肥瘦不均高矮不平的歪瓜劣枣能够给敬爱的公主殿下留下多好的印象,万一要是搞砸了,岂不是给格利高里大人的光辉形象抹黑。

所以邓思伟小队的接待工作就是在7天内打扫干净一块地方,并尽量布置舒适点,以供公主殿下和其随行留宿。

地点就是被士兵戏称为“狼巢”的斯巴克临时军部,在原来的领主府被大半烧毁后,这所豪华精致的贵族府寓就成了了不二选择,所以在接到公主殿下即将亲自光临的通知后,一群高级军官便狼狈不堪地匆匆搬了出来,留下一地的狼藉来供后人瞻仰。

就算是再理智再有修养的人会也在战争中变成最粗鲁的屠夫,望着满地的废弃物和军官们抱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离去,邓思伟满怀感叹。

让他欣慰的是,虽然这里是经历过具有多种意义上的战争,但作为战场遗址,鉴于斯巴克人简单朴素的风格,所以在格利高里的命令中需要重新装修的地方并不多,大致上还是以打扫卫生为主,也就是将那些被军官们遗弃、制造、堆积的垃圾全部清扫一空。

但感叹和欣慰也就只有这一短短时刻才有机会惺惺作态地发出,一经上手,所有的人便自动地闭上了自己那曾经多愁善感的嘴皮。活路看上去并不麻烦,但却非常的繁琐沉重,毕竟连上邓思伟整个小队也只有14个人,再加上其它地点派来的辅助人员满打满算也不过30人不到。

就这点人手就要擦拭所有的家具、清洗更换所有的床单并不留任何卫生死角地打扫完这偌大府寓与庭院,要求显然高了点,再加上为了不残留任何战争痕迹以免敬爱的公主殿下阅后不爽,影响心情,之后诸如各种墙壁粉刷,地板更换、草坪移植同样也落到了这些可怜人的头上。这时这点简单的活路便不能再用沉重和繁琐来形容,那完全是有如人间地狱般的折磨。

工期短、人手紧、任务急,一件看似简单的任务却如同恶魔的紧箍咒罩在每个人头上,累得所有人个个在骂娘,用自己最得意的方式诅咒着下达命令的高级军官,从他们尚未出生到逝去以久的直系女性亲属发展到旁系女性亲属个个都用自己多出来的部分亲密地问候了一遍,一时间各种方言不绝于耳,倒也让人蔚然观止。

至于各种器皿摆设和屋内装饰倒是没让这帮粗汉自行决定,斯巴克虽然穷,却也请得起名闻西拿的屋内装饰大家,曾经身为蕾娜公主殿下形象指导的罗莎莉亚女士。

这位不得不用厚重脂粉掩饰自己已逝年华的时尚流行风尚标,自从第6天晚上在一群高级军官的拥簇之下来到这所整修中的府寓,便如同平地一道悍雷不仅震聋了每一名高级军官的耳朵,也让这些在恶魔祭坛上拼死挣扎得焦头烂额的祭品尝到了什么叫火中浇油、雪上加霜的滋味。

在一个个夸张的惊叹号修饰下的尖叫声和形容词中,以邓思伟为首的行尸走肉们数日来的辛劳被贬的一文不值,更甚于还没有一坨狗屎更为吸引人,从地板样式到墙壁颜色,从栏杆的花纹到草皮的深浅,从床铺的舒适度到窗棂的构造没有一样不来了个彻底否决,无论走到哪里不是这块地毯太朴素,就是那个花瓶太花哨,以至于一个椅子沙发的摆设都提出了自己的不同见解。这位罗莎莉亚女士在众人眼中就如同一特大的七级龙卷风席卷了整个府寓,似乎恨不得将这个屋子的装修摆设重新换上一遍。

一天,在准备的最后的一天,苦苦煎熬的祭品们不得不在罗莎莉亚女士指挥下面对全部返工的重大选择,然后在疯狂的人手申请,满城的逐屋搜索中开始了最痛苦的煎熬。

也亏得瓦菲俄富庶,而且许多东西由于不是价值明显的金银器物、珠宝首饰,才没能在不久前的浩劫中被疯狂的士兵们洗劫一空。所以斯巴克的达官贵人们在加派人手后,居然凑齐了风尚标高标准严要求下钦点的所有物品,并在清晨使者船队到达的前一刻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工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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