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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料之外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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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

我又一次进入了他的回忆,这是他自己都不曾能想起的回忆吧。www.tsxsw.com

这究竟是第几次了呢,大概连他本人都不记得了吧。一心想着自己要为了正义而战斗,自己要为了正义而去拯救,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自己义无反顾地不停前进着,一路艰辛,一路坎坷,然而自己还是咬着牙走了过来。

但是一路走过来,自己却越走越迷茫,越来越找不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双手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沾满鲜血,自己这双本来祈求对别人施与拯救的双手却沾满了本应被一同拯救之人的鲜血。他不禁对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感到疑惑,甚至怀疑。

到底,到底自己追求的正义,真的能够拯救人们吗?他对维系着自己的理想产生了疑问。

自己相信,不停拯救别人,挽救叹息,为了人们的笑脸而做的这些都应该是正义,这些正义能够拯救人们。

但——

“你不是善人吗!那么为什么你没能救他!为什么你救了那么多人,然而却没有拯救他!”这句话彻底地让他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女人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流着,她的哭声让他的心房不住的颤动。

为了拯救那些人质,他没有办法,在当事人的许可下,他连同当事人以及歹徒一起击破了,他拯救了许多无辜的人,本应该是自己现在应该为自己又再一次地做出了正义的行为而高兴,但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法面对那名当事人的女友,为什么自己甚至都不能够回答她。

自己明明是希望身边不再有人哭泣而对他们进行地拯救,明明自己在这一次拯救了那么多无辜人的生命,然而却牺牲了这个自己本应该被自己一起拯救的人的生命。

女人哭得还是那么伤心,但是自己没脸面对她,更没脸去安慰她,只能落寞地从这个地方消失。

自己相信的正义能够使人们不再哭泣,自己相信的正义是可以拯救人们的,这是他贯彻的相信的正义。但随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向自己发问,究竟自己所坚持的正义到底对不对呢,他迷茫了。

为了正义,他可以抛弃一切。为了正义,他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数次出生入死,数次深陷危机,但却全都咬牙挺了过来。但是,尽管如此,自己所相信的正义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迷茫了。

“为了拯救国家所做的事情是正义。”这是上司对他说的。

曾一度让迷茫的自己找到了道路。

“能够拯救人们所做的事情就是正义,”这是他的妻子说的。

曾一度将自己从迷茫中指引出来。

能够让身边的人们不再哭泣就是正义。这是他自己的目的。

但是,这却不幸让他再度迷茫。

这些信念矛盾着,并不停地摩擦着,将他抛入了名为迷茫的泥沼,当他越是想要寻找到答案向外爬就只能陷得越深。

为了拯救国家,他多次深入敌军,对目标进行暗杀,运用各种手段将敌人的目的扼杀在摇篮中。

然而,他自己的目的是让人们不再哭泣。这也就造成了他的迷失。

如果他是一个无情的机器的话也就不会再迷失了,但是他却是一个正义感十足,而且有些过于善良的人。

所以,无数次当他必须冷血连同目标的家人一起斩草除根时,他迷茫了。

当他看见他们在日常快乐的笑容,他一次又一次地心软了。

当他瞄准他们,决定实施杀戮时,他一次又一次地犹豫了。

之后,当他成功后,他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拯救了国家的荣誉感,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后悔。

每一次,都希望着这次能够是最后一次。希望这一次就可以终结阴谋,终结战争。不再出现悲叹与泪水。

拯救了国家就能拯救更多的人,就能让身边的人们不再哭泣。他不断以这个信念作为理由,支持着自己完成那些惨无人道的杀戮。

为了自己所相信的正义,为了不再看到哭泣与叹息。

但是,

他自己的目的却被自己扼杀了。

他一面杀戮,一面迷茫,一面寻找答案,可是,他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到自己希望的答案,反而陷入了杀戮的漩涡。

为了拯救就必须杀戮,拯救别人的同时就会得到与拯救几乎同等的诅咒,这就是他所追求的正义所能带来的一切,当他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他已经不知道为了拯救而杀戮了多少次。

自己所期望的正义是平等地拯救,但是自己却在进行着不平等的杀戮。无数次,他在晚上睡觉中因为噩梦而惊醒,噩梦中,那些自己杀害的人们好像幽灵一样围绕在他身边,他一次有一次地希望从他们身上得到原谅,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自己将自己的想法否认了。

结果,为了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们,他已经无法回头,只能将这无法回头的正义继续下去。自己周遭的人们是平等的,自己要对他们平等地杀害或拯救。

所以,他失去了许多自己重要的东西,包括自己前进的道路甚至是后退的去路,这样只能前进的他,就连他相信的理想都弃他而去了——

从睡梦中醒来,我现在正在床上,这几天没有没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就好像所有的master都认为前几天做的有些过,所以最近就开始按兵不动了一样。

虽然是这样,可是,我却在梦中看到的他的回忆。他居然是这样的可怜么,他竟然如此的无助么,那么自己又如何能够安慰他,面对他呢,现在自己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呢?我不敢照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好像哭了,湿乎乎的东西从眼睛中一点一点在冒着。

“我还以为自己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呢。”自己嘲讽一下自己,从那时起,我不知已经多久没有流过泪了,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冷酷的人了,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没变啊。

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一样墙上的表,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四点半。我悄悄地走出屋子,来到院子中,继续自己每天的必修课。

然而,出乎自己的意料,居然在院子中碰到了assassin,通常情况下,他应该不会在这里的,可是今天却不巧出现在这里。

自己不敢抬起头,不敢看向他的脸,更加不想看到他的表情,只是低下头来,默默地想要从一旁走溜进仓库中。

但是,不如自己所愿,他开口了,依然是那低沉的嗓音,但不知为何今天听上去却是那样的陌生。

“你怎么了么?怎么低着头就走了?难道我有什么奇怪的吗?”Assassin并不知道我低下头的原因,但是他很自然地在向我搭话。

“没什么,只是不太想抬头而已。”

“呵呵,master,几天没说过话了,难道你在这几天脑子变迟钝了么?说出的话怎么那么没有逻辑。”Assassin笑着说,可是我听到他的笑声却让我更加悲伤。

“没有,我还是原来那样。对了,assassin,问你个事,之前的你为什么要那么说我?就是我的理想是伪善什么的。”明知故问。

“嗯?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只是看不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理由。”

“可是,”我有些说不出话来,我进入了他的回忆,那些悲伤的回忆绝对不是能够淡忘的沉重负担,他遭受着这些回忆折磨了多久呢,也就是之前的他有过和我相似的作为,所以,才会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吧。

“嗯?今天的你怪怪的啊,master,这样你还能继续战斗么?总是感觉你好像在可以回避我,希望是我的错觉。”Assassin担忧地说着。

“没什么,我要去训练了。”说着,没有继续和Assassin的对话,跑进了仓库。

Assassin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我一样,然后从院子中消失了,大概是灵体化继续监视这个院子去了吧。但是,我在跑向仓库的途中看到的他的眼神中好像有一种担忧的神色。

依然和平时一样,锻炼的器材在手中如同自己就会动一样,做锻炼的整个途中我几乎是完全机械地做下来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些每天都会进行的动作。

完成了简单的锻炼,时间和平时也几乎一分不差,自己洗了个澡就去做早饭了。

早饭在六点半左右完成了,在这个家中的住户也在这个时间段陆陆续续起床了。张悦和平时一样,好像鬼魂一样走了出来,然后走进洗漱间,之后才会变成一个正常的人。

“最近好像有些和平的过了,所有的master好像都没有挑起战端的意愿,全部都在隐藏着自己,好像希望能够偷袭其他人一样。”lancer轻松地说着。

“可能是因为前些天的战斗损耗有点大吧,毕竟有不少的servant可是在第一次战争中就使用了宝具哦。”张悦一边文静地吃着饭,一边把自己地看法说了出来。

“嗯,而且如果assassin所说的话属实,那么之后应该是除了我以外所有的servant都是用过了宝具吧。”saber说着,同时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

从那次说给saber准备饭以来,每天我都要从外面买回来一些水果供他吃,他出于礼仪一开始拒绝,但是之后接受了。也是从那次开始,我知道原来这个号称最强职介的servant特别喜欢吃水果。

“嗯,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我们的联盟现在是这个战争中最强势的人,既然那些人不肯自己出战,我觉得我们应该优先考虑出战,然后快速解决掉战争。”维纳斯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真不敢相信居然有跟我想的一样的人,小master,你应该学学这位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很敢去想,不像你那么畏缩呢。”lancer又来了,估计下一秒应该就会看到他在这屋子中奔跑。

果不其然,lancer说完之后又被张悦追的满屋子瞎跑。

“这么说的话,我也同意,只不过,我还是那个想法,我想要优先讨伐rider,虽然近期没有再次从电视上看到有人受害了,但是也不能放任他继续危害了。”saber站了起来,表明着他的意见。

“可是,你想出了对策吗?”lancer虽然还在跑着,可是他显得游刃有余,一边奔跑,一边还在回答着saber。而这句话也问住了saber吗,saber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低下头来沉思。

“既然没办法的话就算了吧,咱们不能有勇无谋。”

“吕布,你还真敢这么说呢,要知道这个词形容你才是最合适的。”我瞬间吐了槽。

但是Lancer完全没有在意,哈哈的笑着,用手挠了挠头,“也是啊,”此时的他已经停了下来,张悦则是因为体力消耗而在饭桌前继续补充食物,不打算继续跟lancer追逐了。

电视中的警察们还在为了前一段时间的所留下的痕迹而紧锣密鼓的调查着,一会说是什么歹徒,一会又说是发生了枪击,总之线索散落不清,而且毫无重要的发展。不由得对这些警察而抱歉,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起。

不过,警察却真的有一点接近了真相,那就是日耳曼尼库斯这点。当时在现场,而且还杀了一个人,现在警察已经把他归为最近这些命案的凶手而在全县通缉了。这一点还是蛮让人欣慰的,毕竟他们不会白忙活一场,好歹接近了真相。

家中的嬉闹让我总是有一种十分欣慰的感觉,毕竟家中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要是妈妈看到了也会这么认为吧。

吃过了早饭,我们三人背上书包,离开了家门。这些天来,家中的后院都格外热闹,因为saber和lancer都是靠切磋来消磨闲暇时光的。Assassin则是几乎不在家中现身,而且一般一消失就是一天不见人。、

早上上学的路上,周围人们的视线还是那样刺眼,光是羡慕的眼神就足够把我刺死了。不过,我身旁的两位倒是从来没有在乎过,所以我一个男人更应该忽视这些目光。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今天的校园生活。

由于上次出乎意料的遭遇,所以现在为止圣杯战争在我所知的情况下还未出现任何战败者。

Archer在第一天就负了伤,而且伤势不容乐观,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所受的伤才在几天前勉强康复,大概那个让他负伤的东西是某个家伙的宝具吧。可是不知道archer是出于自尊心还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并不想说或者说是不知道是什么伤了他。

在那天晚上,身上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的archer灵体化而且魔力几乎完全耗尽地回到了旅馆中,然后咒骂地说自己被暗算了,可是他却连暗算的家伙甚至是连暗算他的武器是什么都不知道。灵体化了四五天,并且从我这个主人身上每天几乎吸收掉大部分魔力之后,他终于回复到能战斗的状态,可却在那一天碰上了那个卑鄙的女魔术师。不对,那家伙不配称为魔术师,使用卑劣的黑魔法运用肮脏的手段来战斗。

这样的家伙如果不是那天berserker地突然出现,如果archer不是那样虚弱,那天肯定就能当场让那个卑劣的家伙退场。这样想着的阿尔维斯不禁咬了咬牙,摆出一副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今天,我们是否还要再次去街上看看情况?”archer灵体化询问着阿尔维斯。

“嗯,可是现在你的状态能否完美战斗了么?要是碰上berserker或者lancer那样的从者的时候能不能和他们战斗?”

“应该可以吧,你要知道,圣杯战争的从者在圣杯挑选的过程中是会有条件的。为什么会分配7个不同的职介?是依靠什么来划分的呢?前者的答案恐怕只有挑起圣杯战争的人才会知道吧。而后者则是圣杯在历史的轮回中根据召唤者的媒介,以及关于那个英雄的传说世纪以及本人的能力来定夺的。像是saber,archer,lancer这三大骑士,不禁要全能力值较高,而且各自还必须有着各自的特点。就我来说,archer这个职介最明显的就是要拥有一手能够震撼人间的射术。其次,archer这个职介会挑选那些拥有着极其强大宝具而且全能力值较高的英灵来担当,你能简单明白我的意思么?相比于lancer和saber,archer是靠宝具来和他们战斗的,以我来说,就是运用自己的射术来和他们为之自豪的武艺战斗。”

说完,archer便实体化出现在了阿尔维斯的面前看着他,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所以说,我说的话你明白了么?”

“嗯,也就是说,正面对抗的话如果不使用宝具的话是不会在对上三骑士的另外两人占到优势。可是,那个berserker是怎么回事?”

“关于berserker,我也很诧异。毕竟那古怪的面容,奇异的身躯,就应该会在传说中留下深深的印记。再加上,那家伙超出三骑士的能力值,应该是在这个地方有着十分的知名度所得到的提升,在我的这个国家我竟然在历史的长河中未曾听到过有关他的任何消息。而且以这家伙的魔力来看生前应该是一名伟大的魔术师,或者是一名强大的祭祀之类的。可是在外国的传说中我也未曾听过如此奇异的传说,所以这家伙的身世让我十分不解。不过,那家伙的确是一名超乎我想象的强敌。即使是面对着已经接近怪物的lancer依然完全压制,即使面对caster的宝具中那些恶魔也未曾败北,再加上强大的法术,可以说他是这个圣杯战争中的最强者,或者犯规一般的bug存在都不为过。”

看着眼前的archer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而且其中满是对于berserker的赞美就可以看出archer对于这个敌人多么重视。他高傲的性格让他在被召唤到这里的时候一直看轻任何人,不曾重视过这个战争。可是随着第一天的战斗,以及接下来的种种,让他高傲的头低了下来,开始渐渐放下眼来参加这个战争。

不过,虽然他已经渐渐地重视起了自己的敌人可还是改不了老毛病,在他眼中值得关注的就只有berserker和lancer,剩下的都只是知道一下就好,甚至连rider这样的杀人恶魔他都不闻不问,可是由于这个曾经是他的王国,所以对于在这里杀人的恶魔他还是必须要给与制裁。本着这样的原则,他每天似乎都要出外寻找rider的踪迹,可是由于rider一般都只是晚上和深夜才会出来,而且他的那辆马车似乎能够让他隐藏,所以直到现在还没能发现rider的根据地。

最近由于警方的介入让这个城市的治安有了一定程度的骚乱,每一天街上都不时跑过几辆警车,滴度滴度的警笛声不时传入耳中。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最近的圣堂教会一直在忙活处理,所以无论是master还是servant最近都很是老实。当然这些很明显的事情对于rider来说就像是玩笑一样,他依然坚持着几乎一天杀一人的作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最近的街上几乎过了黄昏就不再有什么人烟,正好,对于我来说能够不伤害众人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追求圣杯?又是什么原因让圣杯选择了我呢?前者的答案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铭记,而后者则是我要尽力搜寻的东西。为了拯救所有,为了让陷于水深火热的人们被拯救,我义无反顾地投身于这场残酷的战争中。为了别人不停消耗自己,这是我一直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是不违反我的尊严,不违反我的族规,我就会尽力完成。做为族中的统治者这是我无可避免的责任,换句话说就是我所坚信的正义。可是,我却在最近发现了一些不能够容忍的事情。

Rider没日没夜的杀人,视人们的生命如同草芥,这我绝对不会容忍。作为正义的追求者,对于这样的邪恶就必须加以整治,这是我的信条。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能抓到他,甚至连看到他都没有办法。想到这里,我不禁咬了下牙。

Archer在一旁一直看着我,他不知道多少次在一旁嘲笑我。

“什么啊,你的愿望简直如同玩笑一样啊。”

“你在胡说什么。”

“作为一个人类,假如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那世界岂不会乱套了?”

这就是我和archer第一次在谈及我的愿望时候的对话,一方一直在以嘲笑的口吻说着,而另一方则是一直在坚定着自己的信念。结果双方谁都没有服对方,导致了archer当天认为我这个master有些好笑而从旅馆中走了出去。

“作为一个人类,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那世界岂不是会乱套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之后无时无刻都在思考,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他本人暂时没有给我答案,但是现在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了,大概之后我再问他的话他就会告诉我吧,可是,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打败rider。

这样想着,我迈开了步子,从旅馆中走了出去。

“master,我们现在是再去找rider么?”archer已经灵体化跟在我的身旁了。

“嗯,现在已经是黄昏了,由于最近的事情所以过了黄昏几乎街上就没有什么人了,所以这时候出来寻找一般是不会伤害到一般民众的。”

“嗯,我也不想伤害到我的子民。”archer点了一下头。

我们就这样在街上搜索着rider的老巢,然后,我们一条街一条街的搜索。我曾经利用催眠的方法调查过这个国家最近出入境的人,然后还调查了他们的目的地,目的地为这里的人数大概有15个左右,他们中间刨除我以外就是有爱因兹贝伦和日耳曼尼库斯这两个家族的魔术师可以确定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可是有一个问题,有关日耳曼尼库鲁斯这个种族虽然是一个十分古老的魔术师世家,可是却在大概两年前已经遭受到了灭族才对啊。那个种族的人以研究苏生魔术为自己的使命,经历了世世代代的实验。然后经由不断的失败,不断地从来,这个种族的人们的本源已经发生了扭曲。

原本为了研究苏生而利用死人,可是却慢慢变成了为了尸体而研究苏生。意思就是为了优先级发生了变化,毕竟尸体这东西不能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们世世代代的实验所用的尸体数量大概能顶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死去的人的10分之一了吧。也是为此,他们开始变为为了获得尸体而杀人的杀人魔了。族中的人们都如同是被诅咒了一样,以几乎疯子一样的速度在残杀着他们族人居住地附近的人们。魔术协会也曾给过他们警告,并派出了人员去协调,可是协调人员却在排出之后从未归来。魔术协会忍耐到了几点,与圣堂教会协商过后,派出了埋葬机关中的3个人对其实施了屠杀。

当时的报告时整个种族被杀的连宠物都断了种,没有人类生还。所以日耳曼尼库斯应该不会再有人能够参加圣杯战争了啊,那么这个自称为日耳曼尼库斯族人的人是谁呢?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不过,从rider的所作所为来看,除非是准备了精确的圣遗物,不然是不可能召唤出这样几乎是杀戮恶灵的。可是,如果真的是日耳曼尼库斯召唤的话,那么这一切便都有可能,以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自身甚至都可以被直接称为恶灵。而且从爱因兹贝伦的通常所作所为来看,他们是不会召唤出这样邪恶的从者的。虽然在他们强大的魔力面前这一切都是浮云,可是他们的性格是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果然,rider的主人只能是那个日耳曼么?又或者是那15人中的一个?”

走在街上的我想着想着,觉得再怎么想下去都没有答案,这种事情不实际看看是不会得出答案的。

“archer,在第一天的战斗中,有看到什么master么?”

“看到了saber、lancer的主人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少年,就这些,saber的主人是有着一头漂亮银发和人偶般精致的面孔的人造人,性别是女性。Lancer的主人则是一名有着黑色长发的人类。”archer汇报着当天的情况。

“这么说来,那个男孩只能是那天偷袭我的那个腻虫的master么!?”archer说到这不禁有些能感到他的怒火正在上升。按照他的说法那天袭击他的应该就是assassin这个职介的从者吧,作为专门提供给那些有暗杀能力而且暗中做着贡献死后被少数人封为英雄的这个职介的人,虽然他们并不具有知名度这种东西所提供的能力加成,可是他们这个职介的从者拥有者隐藏气息这个技能,再加上他们高超的暗杀技术足以弥补实力的差距。可是使用宝具都没能让拥有鹰眼的archer发现,只能说这个从者真的很不一般。

可是,直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caster的消息,这真的很令人费解。虽说caster这个职介有着道具做成和阵地做成这两个技能所以一般不会主动出击,可是圣杯战争已经进行了10天左右,为什么他还是毫无动静?甚至连一点点的动作都没有,难道他真的是非常弱小的英灵?又或者是有什么阴谋么?

不行不行,摇了摇头,将刚才脑中所想的事情统统忘记,我现在得目的是要搜寻rider,做事必须一心一意才行。走过了几个街道,穿过数座大楼,我和archer就这样在街上不停地搜索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色也由红色变为漆黑。街上几乎没有了人烟,安静地甚至连月亮都不相信地从云里探出头。

繁华的街道失去了神采,耀眼的街灯失去了光泽,街上仿佛一入夜就没有了生气。时间接近9点,虽然对于圣杯战争来说现在才应该是我们活跃的时间,可是毫无生气的街道好像驱赶走了master们的斗志,这时一样没有master出现。于是,我和archer在简短的商量过后决定回去了。

可是,我们看到了一个人类的影子。那是一个身着华丽衣服的人,约莫大约有20岁左右,高贵的服装让他在这个死气的街道中显得格格不入。这个时间了还不回去很危险,于是我决定上前警告他——

今天的下午,rider本来打算继续参加歌唱比赛,可是由于前些天我和他都牵扯进了那个杀人案所以我尽力打消着他的这个念头。

“王啊,我们身为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应该尽量避免参加群众活动,而且必须尽量避免能够引起人们注意的事情。可是,您又是参加这与圣杯战争毫无关系的歌唱比赛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这已经有可能引起了圣堂教会的注意,然而为何您今天还要去参加那个大赛呢?”

“歌唱乃是我的最爱,那是我一声的挚爱,你这贫乏的人类又懂些什么?”说完,rider不高兴地看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怒气。

“可是,王啊,您也是英灵,那么我们的共同目标应该都是获得圣杯,凡事都应该以圣杯战争为优先,又为何为了这个什么歌唱比赛而。。。。”话还没说完,rider便充满敌意地看了过来。

“闭嘴,你如果再敢侮辱歌唱,你将会得到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惩罚。”毫无虚假,冰冷的视线瞬间把阿里盖里的话冰封了起来。

不能和自己的从者把关系闹僵,这是圣杯战争中的一大忌,无论违反了什么唯独这一点不能违反。所以,现在自己必须忍下这心中的怒火。

阿里盖里回以一个勉强的笑容,似乎在宣告着自己的从者正在接触着自己的底限。

“王,那至少今天,先不要去参加那个歌唱比赛和我一起去街上看看吧。搜索一下圣杯战争的进程以及至今我们还未弄清的参加者的身份。”最后一句话明显带有加重的语气,好像在表现着阿里盖里本人的不满。

Rider回以他一个轻蔑的眼神,随即看了看窗户外的天空。

“好红的天空啊。”满是怀念的语气。

“这样的天空让我无法出门,我想在这里尽情的欣赏,这与我那时的杰作那么相似的火红的天空。”

“什么!?”阿里盖里一脸的错愕,竟然有从者能够为了这种事情而放弃圣杯战争的巡逻。可是为了不与rider的关系闹僵,阿里盖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打开了门独自出去了。

在房间中安放了侦查的使魔,让阿里盖里能够知道现在的rider在房间中做什么。虽然这样做有些违反他本人的原则,可是,这个根本无法管教的从者如果再不监视的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此刻的rider就真的是坐在窗前痴迷地看着火红的天空。

阿里盖里用魔力强化了拳头,然后一拳打在了路面上。碰的一声,道路上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洞。愤怒的情绪包围着阿里盖里,想起那时在地狱中的berserker再想想自己的rider,阿里盖里心中的怒火就愈发不能平息。

从坑洞中把手拔出来,对着天空使用了燃烧的魔术,瞬间火红的烈焰在空中爆炸了。阿里盖里愤怒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道路两旁充满了火焰,使得阿里盖里所走的这条道路好像变成了地狱的入口。

如果自己当初召唤出来的是berserker。随着不停地宣泄,阿里盖里的怒火稍微得到平息,可是一想起这件事她就不由得又一次怒火攻心。虽然rider这家伙还未曾认真的战斗过,而且这家伙那个变态的技能也未曾使用过,可是他对于圣杯战争的态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感到平静。现在的阿里盖里必须要杀人才能平息自己内心的愤怒和焦躁,他迈步想着市中走着。

从郊外的城堡到达市里用了很长的时间,由于阿里盖里也和大多数魔术师一样对于现代的技术一窍不通,所以他不会用任何的交通工具,所以到达市中的时候已经接近了9点,在空无一人的都市中走着很不是滋味。可是,内心的愤怒却因为这冗长的路程而得到了减缓,愤怒已经不似刚才那番剧烈。可是,为什么内心觉得如此空洞呢?望着月亮,内心升起一种莫名地感觉,那感觉好像是自己就只是一个空壳,内部空空如也一般。胸口似乎裂开了一个洞,莫名的空虚。

这样想着的他,不禁又有了杀人的念头。如果不杀人的话,自己的这种空虚就得不到填充。这是他自己的答案。可是为什么呢?他本人都不是很是明白,只是知道杀人后的快感能够填补自己的这份空虚,喷涌而出的血液能够抚慰他空洞的内心。

行走在月光下,他饥渴地寻找着人类。

然后,他看到了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没有任何思考地他便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却丝毫没有注意那个人所具有的魔力。

手中握紧自己早已熟悉的匕首,注意了一下家中的rider,他现在似乎还在练习歌唱。愤怒瞬间充沛了阿里盖里,面前的这个人必须为了磨灭他的愤怒而死去,这是他现在的想法。

没有任何征兆,手中的匕首迅速地刺向迎面而来的这个人的太阳穴。然而并没有刺中后的感觉,有的只是好像刺空后的失落感。阿里盖里迅速向后跳开,然后将匕首重新插回腰间,对于只能对付一般人的匕首,这个对手很明显不适用。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对面的那家伙出声了,可是由于背对着月光的缘故,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才是最重要的。”说罢,阿里盖里再次召唤了那把嗜血的魔剑。

“原来就是你么!这不费我今天的苦找。”对方似乎很是愉悦地说着,随即在手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我以阿尔维斯家族长的名义在此对你这恶魔实施讨伐,你这家伙看上去就是rider的master,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定叫你在此偿还。”说着,那家伙手掌中的小盒子好像融化了一样变成了一滴一滴的液体滴落在了地面。随即变成了无数的钢针飞了过来,大概有个1万多根吧。仅仅是一瞬间而已,钢针像是子弹一样飞向了阿里盖里,随后发生了爆炸。形成钢针的液体不断地再生着钢针,攻击大概维持了1分钟吧,不断地爆炸产生的烟雾围绕着阿里盖里的身边,完全盖住了阿里盖里的身影。

虽然形式上看着是阿尔维斯占着优势,可是他脸上却没有任何喜悦,反而阴云密布。

他停止了攻击,看向烟雾,然后小声对着archer发出命令,“如果接下来的3分钟内我解决不了他,那么你就从远处杀死他。现在,你迅速找个有利的地形。”说着,archer的魔力开始变得远去。

“好了,别躲在烟雾后面了,我的攻击是不会爆炸的,出来吧,让我好好讨伐你。”

对面的烟雾逐渐散开,阿里盖里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

对方的从者还未现身,自己的从者现在却还在家中不愿出来,局势对自己有些不利。简单的� ��析一下现状,阿里盖里开始对自己的处境有些担忧。不知道对方的从者是谁,如果要是assassin的话,那么自己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去。然而如果是archer的话,情况甚至会遭更多,至于别的,那些从者基本不具备远程攻击能力,所以不在考虑范围中。这样的情况究竟应不应该使用令咒将还在歌唱的rider叫过来?如果违背他的意愿将他叫到这里,那无疑会使他们的关系恶化,而且很有可能发生未知的情况。可是,目前的处境对自己有些不利。

突然,像是投石车一样的东西迅速打断了他的思维。面前伫立着一辆黑色的投石车,正冲着他的位置发射着燃烧着的炮弹。思绪迅速中断,马上躲开飞来的攻击,然后用刚才的火焰魔术从手掌中发出火焰飞向那个人。

一个黑色的盾牌伫立在了那个人的面前为他挡下了攻击。接着,投石车似乎因为攻击不到他而气馁变得软化了,然后取代它出现的是一个黑色的猎豹,猎豹迅捷地向着他袭去,黑红色的剑迅速行动,剑锋一转,随即割断了豹子的身躯,豹子被分成了上下两段。可是还没完,豹子被分开的上下半身迅速融化,然后变成了锁链,将日耳曼尼库斯的身体牢牢控制住了。

恐惧,压迫之极的寒冷感。好像有一种巨大的压力压迫着身体,原本被锁链缠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master,3分钟已到。”archer的声音随着感应在阿尔维斯的脑海中响起。

阿尔维斯迅速向后跑去,然后脚下像是出现了像滑板一样的东西,载着他迅速地撤离了这个地方。

轰,天际的一边,如同是陨石一样的东西朝着日耳曼尼库斯飞了过来。可是,日耳曼尼库斯的手脚被锁链牢牢缠住,根本无法动弹。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就要在这里败北么?日耳曼尼库斯心中不停地说着,难道我就要这样还未实现愿望而死去么。不可以不可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archer的箭越来越近。

不行,现在自己不能再估计之后的事情了,必须先解决当下的问题。心中的斗争结束,他不想再考虑之后的事情,之后与rider的关系如何都无所谓,至少现在必须先活下去。

“以令咒之名命令你,过来帮我解决这个困境,rider!!”红色的光芒瞬间闪烁,华丽的从者出现在了这里。

从者迅速开口说出自己的宝具的真名,“aias(阿瑟阿斯之盾)!!!”

随着真名的开放,宝具出现了。这是有着如同花瓣一样的外形的盾牌,盾牌瞬间展开,抵挡在了archer的箭前。轰——

盾牌一共有包括花心在内7片花瓣,每一片花瓣都代表着一层守护。Archer的箭费力地撕碎3片花瓣然后消失了。

这样的光景不但archer没有想到,甚至连日耳曼尼库斯都没有想到。自己所召唤的从者应该不具备这个宝具才对,毕竟这个宝具是任何人都熟知的希腊特洛伊战争中的大英雄阿瑟阿斯的盾牌,每一翩花瓣都具有一层城墙般坚固的防御力的盾牌。怎么可能被他这个罗马的皇帝拥有呢?

虽然难以置信,可是现在的一切都真实发生了。Rider迅速在腰间掏出一把大剑,将锁住日耳曼尼库斯的锁链斩断,锁链被斩断后像是灰尘一样被吹散了。

“这样,这个令咒的命令就完成了。”rider说着,然后一脸轻松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rider,日耳曼尼库斯不禁有些欣慰,因为rider并没有发怒,那么。

“rider快去搜索敌人,今天势必要拿下这组敌人。”

刚说完,rider脸上的表情就迅速转变,一脸阴沉地看了过来。然后压低了声音的说,

“记住,刚才那样影响我歌唱还利用蛮力将歌唱中的我拉来已经是死罪,但是为了本王还能在这个世界存在所以才没有对你制裁,不要得寸进尺,现在我要回去了。”随即,rider便重新灵体化消失了。根据魔力的消失方向可以知道他的去向。

“可恶。”愤怒的日耳曼尼库斯大叫了一声,他的怒火好像具现化了一样向四散炸开了,红色的火焰将周围寂静的环境照亮了。因为刚才的战斗,原本应该是繁华地段的这个地方已经变成了废墟。

懊恼的日耳曼尼库斯也从现场离开了,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如果这个从者能够听从自己的命令而且关心圣杯战争的话,以他的实力,自己的圣杯战争之程岂会如此艰难。

Assassin无时无刻不在整个城市中穿梭着,除了极少的时间,他都全力于情报的收集,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日耳曼尼库斯和阿尔维斯的战斗被他躲在角落一览无遗,当然这之中他的存在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看着阿尔维斯那奇怪的魔术后,assassin感到了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master在各个方面都属于顶级范围内,可是如果真的和这样正统的魔术师打起来,恐怕连一丝胜算都没有。必须想办法解决掉他,顺带解决这个archer。Assassin与黑暗中开始构思起了计划,可是短时间内他可以说是毫无进展,所以,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即暂时放弃了思考。

他快速的从不起眼的小楼中实体化,现在的他在这个城市多了一个可以算上朋友的人,无聊闲暇之时,他都会去找他喝酒聊天,不用说,现在的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快速地走向市中心那个他熟悉的酒馆中——

今天放学也是很早,毕竟经过了前些日子的案件,再加上rider和日耳曼尼库斯光天化日之下的杀人案,学校基本到了一种恨不得只上一上午课就迅速放学的状态,所以,每一天每一天,大概我到家的时间都在刷新着记录。

虽然如此,可是我却因为打工的原因而通常还是像原来一样很晚才回去,虽然张悦和维纳斯多次提醒我现在是圣杯战争这种紧张的时间,可是我也没有出过任何事情,所以也从来没有在意过。

家中因为来了维纳斯,张悦,lancer以及saber,所以一下子家中的开支就显得有些不够,虽然张悦和维纳斯都曾经想要给与我资金援助,可是怎么好意思要女孩的钱呢。所以,我不得不加长了打工的时间来增加这增长的开支。家中由于有着维纳斯和张悦所以我也不太担心,即使家中来了强盗也不会有问题,毕竟从者虽然看不见却比那些看得见的保护还要让人安心。

说来,维纳斯因为是外国人所以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要用的东西所以搬过来住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张悦只是带了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也没有什么人来接送她,更没有见过他和家里人打过招呼,不会有问题么?算了,我想这些也没用,想知道的话还是回家问问她吧。

一边想着,一边搬起很重的箱子,把它和别的箱子一样落到了角落中。这样一来,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剩下的就只剩下去前面帮帮老板调调酒什么的轻省的活了。不过说实在的,这类的活真不是和我干,所以我从来都和别的大哥们交换,我来干体力活,把这些露脸的细小工作交给他们,他们也都欣然地同意了。

在前面站了一会吧,老板走了过来,将我今天的薪水交给了我然后向我说。

“好了,孩子,最近这附近不太太平还是赶紧回家吧。这是今天的薪水好好拿好。”随后给我一个老顽童似的笑容,然后便走开了。

既然下班了,那我也就必须赶紧回去了,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迅速朝着家中跑去。

回家的途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可是想了好久都没有想起来,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忘记了,直到晚饭的时候。

电视中的新闻已经不再有杀人案的报道了,好像已经成为了日常的习惯一样而被忽视了。可其实应该是政府不再想要增加市民的恐慌而严禁播出了吧,毕竟就assassin给出的情报来看,虽然死亡人数的增加趋势在减小,可是却还是保持在三两天就会有一个人死去。

说起来,我说忘记了什么呢。原来是忘记了assassin,有大约1个礼拜了吧,没有见到过这位从属于我的从者,回想起来,两三天死一个人的情报还是来源于5天前。最近这名我的从者因为接到了维纳斯分配的侦察任务几乎从来就没有露过脸,害得我有些事情想和他问问都没有机会。

“saber,大概多长时间了,咱们没见过assassin那家伙的时间。”lancer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正在吃着水果的saber。

“大概十多天了吧,不过总觉得见不到那家伙感到由衷的喜悦。”saber这样说着,希望他说的只是玩笑。

“别这么说saber,好歹assassin也是我们这个联盟的一员。”维纳斯皱了皱柳眉,提醒着saber。

“是,维纳斯,在下会谨记的。”说着,saber很灿烂的回了一个微笑。

“真是的,lancer你这个家伙也是,不要总是窝在这里,有时间的话也出去看看,以你的能力的话,我相信你不至于会在外面莫名的败北的吧。”张悦很严肃的看着lancer,那眼神好像就能杀死lancer一样。

“哎、”lancer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鬼以后有你好受的。。”随后便灵体化消失了,可不是出去巡逻了,而是去屋子外面巡逻了吧。

哎,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那句话。饭后,我和张悦一起收拾盘子,虽然维纳斯也想帮忙,可是基于之前已经牺牲了三四个盘子的情况下,我决定还是让她老实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怎么样,今天的晚餐。”张悦递过刚洗好的盘子然后向我询问着。

“嗯,很棒啊,可以说完美啊,尤其是汤,真的是非常棒。”

递过手中的盘子,看向张悦。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却几乎是头一次地距离这么近,仔细端详着她的样子。纤细的柳眉,樱桃般的嘴唇,白皙的皮肤以及健康的发育的身体。真的是很美,不自觉地竟然有些看呆了。

“生晨,生晨,你到底在看哪里。”说着,张悦不好意思地递过手中的盘子。

“啊啊,抱歉,”瞬间收回飞走的思绪,赶紧不好意思的道歉,并同时接过盘子。

“真是的,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啦,会很害羞的。”张悦红着脸低下头。

一瞬间,两人中间出现了沉默,只是盘子在清洗着并被放进碗柜中的动作在进行。

维纳斯看了看我们,然后很淡然地开口了。

“你喜欢他/她?”

由于他和她的发音一样,这句话的主语也不明确,我和张悦两个人同时惊讶地几乎要跳起来。

没有,虽然像这样说,可是嘴巴却没法这样发出声音,张悦也是一样,两人只是抬头看了一下彼此,然后又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就是这个原因,一晚上我和张悦之间都没再有过一次对话。

最近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怪事,明明是圣杯战争期间,可是前来圣堂朝拜的人却越来越多,时不时地总是有那么些人来这里,然而最怪异的莫过于每个人都会在最后询问我的愿望。这难道是巧合么?

神父看着面前闭着眼睛祈祷的人们,不禁开始思考。

大概是从那天那个小子来过之后开始吧,这几天前来这里的人甚至比这几年来的人还要多,再加上今天来到这里的已经超过了往年的总和,所以这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计划什么。

可是即使如此,神父依然想不通,除了assassin以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根据近些日子的观察,assassin似乎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包括自己的master在内的联盟的成员。而且assassin的行动谜团重重,神父光是要思考他的事情已经有些混乱了,近些天来这些激增的朝拜人数更让他有些烦躁,再加上这回圣杯战争中的rider如此明目张胆地杀戮,善后工作让他已经有两天没睡了。

一边虚伪的笑着向前来朝拜的人们诉说上帝的美好,一边诅咒着这个上帝创造的世界。多么令人发笑,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我,居然伪装成了一个虔诚的上帝信徒;不仅如此,甚至自己的这个伪装连自己的都能骗过。曾经真的没日没夜的翻看圣经,洞悉着上帝的旨意,可是最后却更加坚定了我要改变世界的愿望。

送走了朝拜的人流,锁上了圣坛的大门,为了不再让人来打扰我,我将自己埋入了地下的昏暗的房间中。

“master,您看,archer最近连连战败,而且好像他的伤还未痊愈,我们是不是考虑先解决掉他?”caster提出意见,并用手指着水晶球。

“不用,今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向我提起,我的目的只是暂时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然后在最后阶段再出手。”

“可是,您看,lancer,saber,assassin组成的同盟毫无疑问会成为最大的赢家,他们无论servant还是master都是不好战胜的,再加上他们的联盟状态,这样下去,必定是他们先解决掉其他的4对主从,然后在内斗,这样下去我们毫无胜算。”caster担心的说着。

可是,沙舍夫他也知道caster的担忧,甚至是自己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思来想去,这个同盟并不完美,还可以捣碎。这唯一的突破点就是assassin,可是由于这个assassin的毫无目的性以及他的随意性,一时间沙舍夫也思考不出办法来拆散同盟。只能借由周立鹏前来参拜的时候从他口中了解一些李生晨和张悦的情况,master会召唤出和自己的性格相近的英灵来,虽然是句古话,可是我觉得我就是个例外。

沙舍夫此时还并不知道,那个周立鹏甚至是这些天所有前来朝拜的人都是caster运用催眠的方法派来的,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探明自己的这名master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甚至是不取得圣杯战争胜利都要活到最后。

经过了大概4天左右吧,caster总算是通过那些人和自己的一些询问得到了一部分答案。

自己的master对于这个世界很是绝望,所以才会在一段时间内虔诚的相信神的存在,才会成为神父。

他渴望修复这个让人绝望的世界,可是。

Caster低下了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以及这么多人的询问,再加上他的master的一贯作风,应该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情了,可为什么他都没有行动呢?

而且,最近他和周立鹏的谈话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周立鹏的催眠已经有些时候不太管用了,有些时候并不能听到两人的谈话,难道他的master在计划着什么么?

然后,连caster自己都没能把持住,不经意地把自己的问题说了。

“master,你追求圣杯所希望的愿望是什么?”

沙舍夫看了一眼caster,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以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很简短,也很明显的沙舍夫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Caster明白沙舍夫的意思,也不能继续向下问,只好灵体化地下室继续观察圣杯战争了。

沙舍夫无言的看了一眼caster消失的地方,眼神中流露出一顾不曾有过的冰冷——

随着时间的推进,assassin从酒馆中走了出来,今天也一如既往,和酒吧老板谈的很开心,他也是一名退伍的老兵,曾经怀揣着热血的青春,儿时的理想,想要报国的冲动参见了军旅。随后,他现在已经不再回想那些事情了。他说那些年轻时候的事情就随着青春消逝吧,现在的自己只想在这个城市好好生活。

曾经我也曾奢望过,可惜,那只能是奢望,假如我能够这样豁达,可能就不会再有我这个守护者存在了吧。

时间刚刚黄昏,火红的晚霞预示着我将要开始今天的侦查任务。

大概两个礼拜吧,我每天都在差不多清晨的时候回家一次,然后确定下家中的情况,然后再出来,毕竟家中的那两个骑士大人和我真是合不来。

站在楼顶上,俯瞰着这座城市——

城市中最大的酒店被毁坏,最繁华的商店街被开了个坑,时间一过黄昏城市总就再也不能轻易看到人影,这座城市在渐渐地死去。就是因为圣杯战争这种无聊的事情,城市中的恐惧便从无到有,并慢慢在扩散着。

从圣杯战争开始到现在,一共见识到了两名从者的宝具,虽然都不太能知道详细情报,可是,却都真实的见过了用途以及威力。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也都见过了,这其中数caster组和berserker组动作最小,如果不是那天我因为找不到生晨而去侦查的话我都没能发现caster。Caster据观察应该是属于宝具形的英灵,同样的archer和rider也差不多。正面交锋的话,这些英灵对于我来说都比较好对付,只要在他们宝具未使用前将其击溃就好了。然而,saber,lancer和berserker这三个从者比较难以应付,他们每个人都拥有着极高的能力,宝具也未知,lancer的宝具好像有许多的用途。

Master这边的话,知道rider组的主从关系十分不好,而且似乎rider对于生晨有着变态的好感,这一点可能是击败这组的关键。Archer组似乎很敌视berserker组,lancer和saber暂时处于同盟中暂不考虑。Caster组的话好像并不太像是想要赢得圣杯战争的样子,他们未免太过于平静了,如果不是caster那次自发的行动,可能他们直到现在都还在观察阶段。那个沙舍夫,对于正义迷茫的家伙,他和生晨是唯一能够给我答案的人,所以要让他们最后对决,不过看样子有些困难。

总结一下最近的发现和情报,并制定下一步的方针,这是我在那个国家秘密安全局中所形成的习惯。冷静的思考现状,成熟的制定好方针是胜利的前提。

想了想,现在应该最先解决的就是rider。可是却并没能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只能不停地在城市中穿梭,看看有什么能引发变动的小意外。

由于许多日子未见到assassin,lancer和saber都对这个古怪的从者的行动产生了怀疑,他们曾经问过那个暗杀者的master,可是那家伙的行踪却连master都不知道。这不禁让他们更加加深了疑惑,于是,今天saber和lancer商量过后,决定出来寻找一下那家伙的行踪。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似乎今天的教堂对于saber来说有着莫名的感觉。只要朝着教堂的方向接近一些,就能更加感觉到那细微的魔力波动。因为知道教堂是中立地带,应该不会有从者或者魔术师的波动,所以saber只能确定是assassin灵体化在那里做着什么。

这样想着,saber加快了前进的脚步。月下银白的闪光迅速加快了速度,saber在离教堂不远的地方停下脚,一方面他怀着对教堂的尊敬而不想太靠近,一方面因为离得远一些方便观察周遭。

他仔细地观察着四周,适合隐藏的草丛,阴暗的树林,都没有能够发现assassin的踪影。仔细找了找,还是没能发现那讨人厌的影子。虽然这样,可是依然能够感到教堂中时时向外流露着魔力细微的波动。

正当我想要去看看的时候,我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发现了assassin的身影,那家伙好像正在观察什么,但是看到我之后,他很明显的摆出来一副讨厌的表情,然后离开了。我也迅速追了上去,想要让他告诉我一些事情,可是这家伙速度却快的惊人,一会功夫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他在这个荒凉的城市中搜索。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杀人魔的踪影。

红色的艳丽外套,散落的头发,褐色的胡须,是rider。Saber确定着,这家伙现在这个时间段一定是在寻找猎物,自己必须阻止他。Saber立刻来到了他的面前,rider很是惊讶地看了一眼saber,他似乎没能想到saber会出现。Saber很是快速的掏出剑,对于这种杀人魔,自己没必要对他以骑士的礼仪,于是,一瞬间,rider就被砍断了。可是,被斩断的身体随即变成了烟雾消失了,假的。

Saber很是惊讶地看着这烟雾,然后思考了一下。

自己在去教堂的路上感到魔力,然后在教堂附近发现assassin,然后又紧随他到这里,然后碰到了这个假的rider,一切似乎都和那个教堂有关,也就是说,最后的一个从者caster与那个教堂有关系,而assassin没准也知道些什么。必须赶快回到家中,向联盟其他成员告知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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