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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绝望的反抗(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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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

我又一次的闯入了他的回忆,真希望自己不会再看到他的悲伤的过去。WWW.tsxsw.COM

他无尽的杀戮让他将周遭的人们看做平等地给予杀害和拯救,可是他却不知道,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就代表不爱每一个人。

这样的他失去了所有,亲人,朋友,他都曾拥有可却被他一并抛弃。直到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如果,自己从没有出生过多好啊。

这是那家伙的想法,这正是这家伙改变的证明。

看着早已充满了杀戮的自己的双手,他总是能够想起那些死于自己这双手中的人们。无法忘记那些他们的笑脸,无法忘记他们的死时的景象,无法忘记,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忘记。

自那之后,他知道了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充满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们鲜血的这双手,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那些已经死于自己的理想的人们。

为了理想而去杀戮,尽管这就已经违背了他的理想,但是,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们,他就不能回头,就只能去杀戮。之后,他更是不再顾及自己的理想,只是为了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而去杀戮,不停地杀戮,不停地抛弃。

他的亲人与朋友都被他无一例外地抛弃,只是为了那些曾死于他手下的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们,他放弃了那些自己身边本来的欢笑。

亲人与朋友,无一例外地离开了自己,对于他们的死,自己只能诅咒自己,他不停地至自己于死地,但是,他却从来也没成功过。

自己有着不能被解释的极端厄运,无论什么事情,只要自己去做,结局一定不成功或者以悲剧结尾。

多少次自己都险些丢到性命,但是,也都只是险些而已,自己无法终结自己的生命,总是被各式各样的人所救,这究竟对于他来说是不幸还是幸运呢。

被拯救出来的人如同细沙一样从手中流逝,但是他已经全然不顾了。

拯救出来的人们总是在看到他的杀戮行为之后选择背叛,人们不停地背叛他。或许这也正常吧,他一改之前的方式,不在乎牺牲与手段,只要能达成目的,就不再在乎手段的肮脏。

这样的他,没有了任何的朋友,现在的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在某些时候就会背叛他的人。

这样的他之后更是被背叛而险些死去,但是他却已经不在乎了,或许是麻木了吧,他已经不再在乎那些东西了,现在的他或许用行尸走肉形容最合适吧。

然后,他碰上了她,他的人生中对于他最重要的人。

碰巧遇到的这个人,她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一切。

她是一名医生,总是在拯救别人,当时正巧身受重伤的他被她所救。虽然,他再一次地抱怨着自己又一次活了下来,只不过,他不明白,自己所受的伤应该是足以致死的伤,自己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于是,他跟在了她的身边。

与她的每一次对话都令自己感到无比安心,每一次的交谈都难以忘怀。之后,他更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她也是一样,她将父亲给他的护身符送给了他,那是一个红色的宝石的项链。

他为了守护她而决定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过去,自己的信念和自己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的理想。

或许,此时的他已经决定放弃那些曾经的理想,只是想要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和她一起活着。

“不用再去对于那些已经去世的人们过于纠结,因为你已经为了那些因为放弃他们而选择拯救的人们做出了拯救。既然如此,那么这份拯救就足以弥补他们的牺牲。”

“有些时候,一路向前看确实是对的,但是一些时候有确实应该回头看看,回头看一看自己的作为,你已经救了许多许多的人了,这份拯救应该足以抹去你所做的那些杀戮了。”她这样对他说的。

没错,他所救的人超出了自己能统计的数量,那些为此而牺牲的人们在那最后一刻也并没有责怪自己,所以,自己是时候从这诅咒自己的枷锁之中解放了。

这样的他一度得到了救赎,但是,这份救赎却也十分短暂。

和任何人的碰面就是离别的倒计时的开始,他的这种命运没有改变过。

她为了救他死去了,他为了她而再次杀戮。

明明已经放弃了为了拯救而去杀戮,明明有了能够安心去生活的地方,然而,所有的一切却又再次失去了。

他究竟该诅咒谁呢,他究竟可以向谁哭诉呢。

——剩下的只有杀戮

——剩下的只有后悔

——剩下的只有无奈

——剩下的只有绝望

于是,他与世界定下了契约。

“我将要听从你的一切安排,报酬是让她就此复活,即使没有我的记忆也好。”

原本应该就此完结的梦境此刻却得到了延续,之后,他遵从着契约,不停地出现在战争中,作为抑制力出现。原本,他还在为能够再次拯救而兴奋,为自己得到足以拯救的力量而欢呼。

可是,很快,他从新陷入绝望。即使是成为了守护者,他也是无法摆脱之前的轮回,只能重复着之前的作为,她不再有关于他的记忆。可是,无所谓,只要能看到她幸福地活着就好。可是,即使是得到了能够拯救人们的力量他却也无法不再重复之前的作为,那么,自己到底追求着什么呢?明明自己已经厌倦了杀戮,那么又为什么只能够进行杀戮呢?到底为什么?如此想来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什么呢?自己究竟为了什么开始追求着自己所坚持的正义呢?

梦醒了,心碎的感觉无法言表,因为自己也才刚刚经过这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得自己身边的人们死去,这种痛苦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好过。

这一次,无论如何,这一次也必须去问问他。去问问,究竟之前他对我说的那些东西。

从床上起身,“assassin。”呼唤着自己的从者,现在我急切地想要和他说话。

Assassin实体化出现在了我的身旁,从客厅传来脚步声,“是谁!?”

“你醒了?对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摊血,还有你的衣服上也是,你是受了什么伤么?”张悦走了过来,担心地看着我。

多少次,已经多少次了,张悦总是在担心着我,总是在我的身旁,即使是我,也早已察觉到了。

“看起来精神还不错,那么是不是现在开始讨论一下今后的方针?”维纳斯则如平常一样,依然是处处为着这个战争思考。

可是,旁边的骑士说话了。

“你这卑鄙小人出现在此究竟要做什么?!”

“如你所见,是我的master在呼唤我。”

Saber看向我,我点了点头,“请你们先出去,我现在有话要和assassin说。”

“好吧,”saber和维纳斯如是说着,然后走出了我的房间。

“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我,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你的。”张悦也离开了,她的话一如既往地温柔,可是想到之后,要打败她我就不免有些落寞。

“那么,有什么事。”assassin问了过来。

“你之前所说的,以及我所看到的。”

“你看到了什么?”

“你的过去。”

简短的对话后可以很明显的看到assassin的惊讶,他沉默不语只是用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你看到了什么?”

“被众人背叛,因为自己而导致身边的人们死去,明明是在追求着拯救一切的正义,却不得不为了所坚持的正义而杀戮,以及迷茫于此的你。那么,你最开始和我说的,拯救所有人是不切实际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因为尝试过所以才这么说的么?”

“哼,如我所说,拯救一切是不可能的,这是我实际体会过才会这么说,一个人的力量十分弱小这种事情你是否能够明白?等到你认识到世界的广大,你就会知道自己究竟在世界的面前是怎么一个分量,拯救一切,就相当于要用你那微小的力量和世界对抗,这怎么可能会成功?我不希望有人走上我的老路,所以希望你能够早日放弃你的那个狗屁理想,拯救一切,不要开玩笑了,你甚至连自己的周遭都无力拯救。挽救身边的痛苦与哭泣,开玩笑,你甚至连自己的痛苦与哭泣都不能制止。”

Assassin如同是诅咒着这些一般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憎恶。

“现在的话,你还可以回头。”

“至少,我要先得到圣杯。”

Assassin没有说话,“至少,现在的话还有时间给你考虑,我现在继续出去了。”说完这句,他便从房间中消失了。

“怎么回事?”张悦立刻就进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我让assassin出去继续侦察了。话说,lancer哪去了?那家伙不在,这个家中总是显得很安静啊。”

“哦,那家伙说是没见到archer的武器有些遗憾,所以出去散心了。”

“还真是个单纯的家伙。”不禁笑了出来。

“是啊,那家伙确实是呢。”然后,回应我的是更加甜美的微笑。

过了些日子,李生晨听说了阿尔维斯的事情之后,决定过去一趟,虽然张悦和维纳斯极力制止,可是,却依然无法阻拦,众人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虽然张悦一个劲地说要让她一起去,可是,李生晨由于种种原因始终还是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阿尔维斯的住址在哪里,可是,依然根据assassin的情报找到了,距离市中心不是很远的一个大型酒店中。

7474,看看房间门上的门牌号,确认和assassin给的相符,于是开始敲门。这里毕竟是archer的主人的魔术工房,所以不敲门就进去的话有可能会受到工房中的防御机制的攻击。

“是谁?”门中传出男性的声音。

“我是李生晨。”

“那个少年?进来吧。”门自动打开了,向里面走,看到的是阿尔维斯以及实体化的archer。

“我不是来打仗的,所以,让从者还是灵体化吧。”李生晨看了看archer。

“嗯,可以。”随后archer便灵体化出去巡视了。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李生晨询问着。

“对于日前的你的朋友死去的事情,我感到十分抱歉,假如我之前就能够找到caster,并让archer消灭掉他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如果我不是一直怀疑元凶是rider而一直搜索他的话,或许能够找到caster并击败他的。”

“不,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不用自责,我也是没能提前找到caster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所以,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责任而是我的原因。”

“那么,我在此正式向你宣战,我将要最终夺得圣杯,然后复活那些因为caster以及rider而死去的人们以这座城市。”李生晨说着,他现在真的只剩下圣杯了。

“好,如果是这个原因的我可以认同。那么,我接受你的挑战,我们的战斗就放在先除掉rider之后再说吧,之后当我们战斗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抱持着这个信念不改变。”

“好的,当处理掉rider之后,我们将要开始一场大战。”李生晨也丝毫不畏惧。

“那么,archer,替我送送这个人。”archer实体化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走吧。”archer出声。

“期待日后与你一战。”李生晨则是这样说了一局,然后走出了7474.

“虽然我的master说让我送你,但是抱歉,现在还是战争期间,所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

“嗯,请便吧。”

Archer灵体化消失了,他仅仅送了我不到5分钟,这就是圣杯战争,一场几乎让人们的戒备到达顶点的战争。

回到家中,和众人说了我们的谈话,虽然每个人都没有异议,可是却能感到每个人都在想什么事情。

“毕竟优先处理掉rider这点非常赞同。”saber最先说话。

“嗯,那么,assassin之后你我就继续分开行动,去寻找rider,虽然你搜查了这个城市这么久,可还是没找到rider的据点么?”

“嗯,那家伙似乎巢穴并不在这个城市中,虽然你说分开行动,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毕竟想要打败那家伙,没有从者的力量根本不可能。”

“不,我一定要亲手解决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到。

“那么,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我和saber去这个方向寻找,lancer和张悦去这个方向,然后生晨和assassin分开这两个方向寻找。”维纳斯指着地图上的方位。

“那么,从明天开始行动。”

虽然这么说,可是李生晨彻夜难眠,对于母亲的愧疚,对于老板的遗憾,他都想要释放到rider的身上。所以,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物,从门口偷偷想要出去。可是,却被lancer拦了下来。

“这么晚了,你出去很危险的。”

“我知道,可是,我有我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不就是讨伐rider么?这种事情白天在做不是一样,而且我们会帮你的,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那家伙在夜间活动最为平凡,而且,如果由你们杀死他就毫无意义了,我必须手刃他。”

“为什么?有发生什么么?”

“请你不要告诉他们,我不想让张悦再为我担心了。我的母亲死于rider之手,我必须亲手打败他。”

Lancer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请你替我保守秘密。”

李生晨走出了房子,只有lancer一人守在房子的门口发着呆。

“这小子,真的没问题么?”对于他的经历,lancer实在无话可说。

最近这双眼睛总是会看到一些奇怪的黑点,无论怎么样,我都没法把这些黑点从视线中移除,一开始还以为是只要睡一天第二天就会好的,可谁知道这情况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持续着。

看着桌子上的水晶球,映射出的是因为愧疚而不停徘徊在街上寻找凶手的少年,看到这样的情景,尼库斯不仅有些兴奋。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他的脸上出现了邪恶的笑容。

可是,那个感觉却又一次出现了。

水晶球和桌子,以及水晶球的另一侧的事物都出现了那些黑线。

咚咚——

心脏的跳动加速,莫明地兴奋。大脑中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声音,次次——如同电视机出现雪花屏幕一样的声音。接着,视线开始变白,大脑中的声音也越来越杂而且越来越多。次次——杂音越来越多,然后好像视野中出现了什么,那是什么?无尽的大火,悲凉凄惨地叫声。这究竟是什么?

丝丝——脑中的声响越来越剧烈,声响也进一步地加大,视野变暗变窄,滚烫的脑浆如同沸腾的开水一样在脑中翻滚着。渐渐地,听不到任何声响也看不到任何图像,大脑暂停了工作——

梦中,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是现在却完全记不起来了。混沌的漆黑,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这个地方有的就只是虚无。

我如同是没有重量的灵魂一样漂浮在这个世界中,然后,我看到了一丝光亮,湛蓝的光亮,那是一个漩涡,我试着接近它,可是我却数次被弹开,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越来越远,那个漩涡离我越来越远。等等,漩涡是什么?如同失忆了一样,失忆又是什么?然后,一切都碎了,梦醒了。

爬将起来,我刚才原来是晕在了地板上。用一只手撑住地,另外一只手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好烫。如同是火上做熟的锅一样,不同的只是质地而已。然后,很自然地手放到了眼前,然后——

又看到了那一道道的黑线,黑线如同是要撕裂我的手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然后一阵恶寒感用了上来,想起了刚才做的梦,可是却只记得做了个梦却不记得梦中的一切了。难以置信,我把头扭向一旁,看了看四周,还是我所在的那间敞亮的房子,可是,现在却被密密麻麻的黑线覆盖,使得房子中变得漆黑一片,不禁产生了一种压抑的感觉,感到房间重重地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使劲了力气地挥手,桌子倒了,桌子上的杯子什么的碎裂了,碎片隔开了我受伤的皮肤,血流了出来,水晶球滚落到了地面上。

手上的血在不停地向外流着,可是,却感不到血液流动的感觉,也感不到手破了所应该有的剧烈的疼痛感,有的只是微微地疼痛。冲向房门,企图打开门冲到外面的明亮的世界。

可是,看向门,门上也充满了那黑线。能很明显地感到大脑在升温,脑中翻腾的脑浆在沸腾着。忍住疼痛,头一次地试着伸手去触摸那密密麻麻的黑线。手刚一要接触到黑线,就立刻被弹开。同时大脑的疼痛就加深一步,从脑门开始,因为疼痛,全身都开始流汗。不知如何是好,撞开门,冲向了庭院中的草地。闭上双眼,强制令自己的身体进入休眠状态,过了好一会吧,我睁开眼,黑线暂时消失了。时间接近黄昏,我从庭院中爬起来,然后径直走向我的卧室。在卧室中,我将桌子重新摆好并将水晶球放了回去。现在,水晶球的对面出现的是依然徘徊在街上的李生晨。面容依然是那样死寂,焦急的眼神已经不再富有神采。现在打败他应该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今天是我代表日耳曼尼库斯家族出战圣杯战争的第几天呢?我站在阳台上,眺望着不远处的川岳市街区。和rider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差,那家伙和我现在基本没有办法见上一面,除非战斗我们才可能会说一点话,其他的时间他都不知行踪。然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前些日子的那个令咒。

面对突然出现的强敌Archer,我不得不违背了rider的意愿,让他迅速来到我的身边,结果虽然击退了还没回复到完全状态的Archer,但代价却是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决裂了。

圣杯战争,7个master使役7名古代英雄作为servant的战争,很明显,如果master和自己的servant的关系不好,那么他们很可能会因此直接被别的势力抓住机会直接击溃。所以,没有任何的master会想要和自己的servant把关系闹僵。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尽量地使自己能够继续在圣杯战争中存活下去。

Rider最近总是选择在街上闲逛,从来不曾关心圣杯战争的动向。再加上最近我的视野中那些挥之不去的黑线让我感到十分疲惫。所以,许多时候,尤其是在上次见到了berserker保护主人逃走时所表现出的坚毅,让我不禁产生了想要杀死rider在和berserker缔结契约的想法。可是,这些目前都只能是想法,现在我只能无力地眺望着远方。

突然,黑色的线再一次出现了。充满了房间,充满了景色。只要睁着眼睛,视野中就充实着那些漆黑的线和点,我试着去理解他们,可是却只会让大脑疼痛欲裂,甚至在我想要触摸它们的时候也会有些许痛苦。为什么呢?脑袋明显的升温让我感到剧烈的疼痛,闭上眼,强制中断自己的精神……

面前的是一座无比繁华的城市,人们安居乐业,每一个人都在赞颂着国王的政策以及国王圣明。人们为他立了雕像,给他授予了诸多的荣誉,其中甚至连祖国之父这种荣誉都给了他,但是年轻的君王婉言拒绝了。

人们在欢呼着,认为自己的王是一个圣明而且尊贵体恤人民的王。这些王听上去都会觉得无比地荣耀,他常常因为这些儿高兴地无可比拟。可是,那也只是他表面上的表情。

人们一开始还未察觉,为什么城中晚上总是会无故失踪一些人呢?人们始终不知道答案,知晓的也仅仅是几个重要的大臣和王自己。王表面上无比圣洁辉煌,可是,他的本性却绝非这样光明。

母亲的奸计让他当上了这个原本不可能的王。恶毒的本性隐藏在了对于母亲的畏惧中,他听命与自己的母亲,从来不敢违抗,于是才有了这个“圣明”的王的形象,一切皆是虚伪,他的本性从来没有被人民所知晓。

白天光辉,无限风光的王。到了晚上却变成了一个嗜好杀戮的恶魔,这样的事情哪个人能想到呢?就连王本人都对此痛恨不已,表面上他要装出一副让人无比敬仰的王的形象,而实际上,自己却是一个和这种形象背道而驰的人。白天与黑夜,他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一个是虚假的外壳,一个是肮脏的本性。他也痛苦于不能表现出真实的自己,可是他却有时也沉浸于人们欢喜的面容中。

于是,他的性格扭曲了。他一面表现得无比爱民,一面又表现得极度狂躁。白天他圣洁无痕,晚上他又**于杀戮。如此巨大的反差令他渐渐偏离原始的轨迹,他开始痛恨虚假的自己,他发誓要活的真实而自己。

于是,暴君尼禄的名称出现了。他先是渐渐不满于听从母亲的命令,于是他设计谋杀了他的母亲。之后的他因为可以不在约束而变得日益狂暴,他杀戮的生涯也就此开始,无尽的杀戮,他终于不在掩饰,表现出了真实的自己。他愉悦地活着,快乐地杀戮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几乎都不能逃出他杀戮的范围,他慢慢地变得无法满足,最后竟然谋划了那场震惊世界的大火灾——

一睁开眼,视野中又充满了那些挥之不去的东西,只要眼睛睁着一段时间脑就会疼痛。于是,我不得不又闭上了眼睛。随后我感到了有人接近,虽然不愿睁开眼睛,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是rider。

“最近斯伯拉斯的情绪十分低落啊。”rider说着,斯伯拉斯就是rider对于李生晨的称呼,因为他长得有些像他过去的一位王妃所以就用那个王妃的名字来叫他。

“不就是杀死了他的母亲么?怎么居然低落了这么久。”rider实体化坐在了沙发上。

由于前些日子rider碰巧碰到李生晨的母亲,再加上他的母亲居然挺身而出保护了别的人所以,她被rider杀死了,而这一幕被李生晨看到了,当时的他命令assassin疯狂地追击我们,废了好大劲我们才逃脱那个assassin的追杀。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脑袋一回想起过去,便又开始疼痛。

如同瞬间短路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停止了回忆,重新回到了现实。等等,那家伙现在还在低落,日耳曼尼库斯看向水晶球,没错,那家伙现在还在街上失落地徘徊着。那么!现在就是杀掉那家伙当仁不让的最好时机了,此刻便能够轻松解决掉一个master。

“rider!!现在我派你去杀死李生晨!!”

Rider没有说话,连头都没抬一下。

“rider!!现在去找出李生晨并杀了他!”我又一次强调了我的命令,可是,此刻的我却忘记了我和rider的关系恶化到了什么地步,结果悲剧就要发生了。

“master,你在说什么。”rider笑了,很恶心的笑容。

我意识到了rider的敌意,此刻,我们所处的空间正在急速降温。很明显能够感觉到那是rider的周围好似放出了严寒,冰冷的视线开始扫量我的全身,那视线好像能够杀死人一样冰冷。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能力能够战胜英灵,那些挥之不去的黑线让我根本没法集中精神,所以我必须想办法。低下了头,看到了那红色的圣痕。

令咒,让英灵绝对服从的力量,可是之前已经使用了一个,而且正是那枚令咒让他和rider的关系破裂了。如果再一次违背那家伙的内心而使用令咒的话,那结果不可想象。况且只要是想要赢得圣杯战争,就必须要处理好自己和英灵的关系,圣杯只有英灵能够触摸到。所以为了最后能够在圣杯战争中胜利,为了能够获得圣杯,他必须保留一个令咒以备不时之需。所以,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尽量不能使用令咒。虽然这样想,可是他还是想不到能够既让rider出手杀死李生晨又不耗费令咒的方法。

难道真的要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么?不可以,日耳曼尼库斯激烈的思想斗争让他的表情变了形。这不禁让rider开始怀疑起来,崭红的大剑从虚空中拔了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

“不要干什么。只是想要砍掉你的右手而已,这样我就不用再受到那些烦人的令咒约束了。”rider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你这是要背叛我吗!”

“不是,我还会听你的一些话,但是,我要剥夺你命令我的权利仅此而已。”

“不可饶恕!”

愤怒,憎恨,这一刻存在我身体中的这两种情感在翻滚着。

再次召唤出那把魔剑,同时在剑上附上可以割裂灵体的魔法,我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是这些了。

“反抗?劝你还是省省吧,人类是不可能赢过英灵的。”

“是么!?可是你忘了这个!”

红色的圣痕发出光芒,火红的光照向rider。

“我在此以日耳曼尼库斯之名下令,”话还未说完,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充满了火光的废墟,被焚毁的建筑。

一瞬间的走神,让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rider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横飞的鲜血——

一秒钟不到,我的右手臂已经飞在了天空中。虽然这样,可是我却没有感到剧烈的疼痛,仅仅是些微的痛苦,不可思议。

Rider看了一眼我被砍飞的手臂,随即收起了他的剑。

“你还需要供给我在世的魔力,所以我还不会杀你,得到圣杯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放心吧。”说完,背朝我走着。

我迅速跑到手臂那里,用我们族中的治愈魔法,一点一点地粘合着手臂。然后,继续念起了令咒的咒语。

“rider!你在此自,”

话还未讲完,我却已经发不出声音。喉咙被rider割断了,可是奇怪的是我没有那种将要死去的感觉,血在不停地流着,可是痛觉却似乎早就消失了。

“看来有必要让你当个哑巴。”

又一次看到了,充满尸体的地方,焚毁的建筑,绝情的人们。啊,原来那是我曾经的记忆啊。

红色的光芒还未消失,rider眯起了眼睛,然后迅速而果断地挥出了剑。

Rider的大剑扫过,我的头和身子已经分了家。

“看来我改主意了,你还是去死吧。”带着厌恶的语气,rider看了我一眼。不对,确切说是看了我的头一眼。

然后,脑中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好似从一开始就有,又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此刻,我的脑中回想起了自己过去的一些往事。那是自己刚刚17岁的时候的事情了,当时的自己在一次外出中不幸身亡。明明自己的记忆应该在那时起就停止的,可是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的双眼又重新睁开了,记忆又一次地得到延续。

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明明死去了,直到刚才自己还“活着”呢?因为自己就是族中实验后所最后完成的成功品,而日耳曼尼库斯也在自己复生后的第二年被魔术师协会进行了封印指定,而原本被登记为死亡的我幸免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会没有或者实感,难怪我的面貌从来没有过变化,原来是这样啊。”带着欣慰的笑容,—————这样说着。

“原来我早就已经死去了啊。”放心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头颅就这样落在了地面上,带着安详的笑容——

Rider看着这个曾经和自己战斗了许多时间的master,看着他直到死去才露出的安详的笑容,他不解地看着他的头颅,最后小声地说了一句,“说什么没有活着的感觉,这样才是最适合你的方式吧。”

Rider收起手中的大剑,召唤出马车,从日耳曼尼库斯家族的城堡消失了,就这样,圣杯战争的第二个战败者死去了。

此刻的神父展露着峥嵘的笑容,他的水晶球上还保留着rider的影像,于是,他迅速行动,在rider要消失前找到他,然后和他定下契约。

神父走出教会,原本以他的计划,在出现最后一个幸存者的时候自己才应该走出教会,可是看来计划要做些许改变,毕竟,这样的好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此刻的时间已经是晚上6点,原本应该是夜的高峰时段,可是街上却几乎没有生息。

神父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发现了rider,他由于杀了许多人,吸收到了足够的魔力所以距离他的消失还有一点时间。

“要不要和我契约,你无论想要干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没有令咒,不可能再命令你,可是只要你答应我不会做出什么非常会引人注目的事情就可以。我会给你提供魔力,而且会给你机会一展歌喉。”

Rider抬起头,看着微笑着的神父,“那么,不要后悔,我会遵守和你的这些约定只要最后让我能够看到斯波拉斯就可以。”

“没问题。”

“好,我rider愿意接受契约,从今往后,你就将成为我的血肉,成为我的力量,我将遵从你的意思,按照你的方针行动,此刻,请让我等建立联系,让我们能够成为彼此。”

“好的,契约就此成立,我诺·波利玛·沙舍夫接受契约。”神父微笑着,然后他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额外的圣痕。

“这个是?”rider疑惑的看着沙舍夫,眼中充满了警备与敌意。

“这或许是你的master未使完的令咒。没关系,我就在这里使用就好了。我诺·波利玛·沙舍夫在此下令,rider你不可能做出任何会引人注目的事情。”伴随着声音的消失,红色的令咒也消失了。

“好的。那么,我们现在就先回我的教堂去吧,不过我要先向众人公布你已经死去的消息,这样他们就不会在对你的存在起疑心了。”

“随你便。”

两人坐在马车上,很快到达了教堂。

“作为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我在此宣布,rider和他的master反目成仇,rider杀死了自己的master,然后因为缺乏魔力补给而消失。请诸位切记。”

哈哈哈哈哈,沙舍夫心中在不停地狂笑,就差一点,离我的计划越来越近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李生晨不禁愤怒至极,又没有被自己亲手处置。让他逃了过去,可恶。

李生晨回到家中,和众人一起商量之后的事情,assassin则是继续在外面侦查。

“lancer哪去了?”李生晨因为担心lancer会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她们而关注了一下lancer的存在。

“他出去散心了,这几天他天天如此,真是不知道怎么了。”

“不说这个,现在还剩下archer和berserker,大家商量一下之后的事情吧。”维纳斯� �然如此。

“之后的事情先等等吧,我想要先休息最近经历的事情有些多。”李生晨则是如此疲惫地说,

“那好吧,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吧生晨,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距离caster死后没有多少天,由于有从者被击败,所以剩下的master开始策划如何击败剩下的从者,但是,却也有些人不是这样想的。Berserker的master泰兰德,在caster死去的那时开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东西装进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呢?泰兰德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谁也没法给她解答,此刻的她正和灵体化的berserker走在街上。

“伊利丹,对于圣杯你有什么愿望么?”泰兰德向着虚空低语着,“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除此之外我什么愿望都没有了。”虽然看不见berserker的脸,但是泰兰德依然能够感到现在的berserker洋溢着的喜悦感。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那个人的代替,所以现在berserker对于她来说所做的一切都是那样无怨无悔。虽然知道,但是泰兰德此刻却不想要道出自己是假冒的这个事实。

原本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造人居然也能感到人类的感情,体会到爱情的美好,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不曾奢望过的。然而这一切全都是这个从者给自己的,被爱的感觉是什么,幸福的笑脸是什么样子,这些她现在都一一了解,原本只是为了夺得圣杯而被制造出来的她现在却有着幸福的愿望,她希望能够和他这样一直下去,两人幸福地生活下去。原本自己应该杀掉的对象现在对于自己来说也无所谓了,自己现在完全不再顾忌圣杯战争,只是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就好。

此刻的泰兰德正在和灵体化的berserker走在街上,原本不应该拥有的感情,现在时不时地从这个人造人的脸上浮现。

随着圣杯战争的进行,现在caster已经战败,虽然这个进度有些缓慢,可是却在别的地方有着意料外的展开。

这个城市的人口因为caster的屠杀而减少了10分之一左右,现在明明还是白天,却也没有什么人在街上,甚至连商店都没有几家开业的,仿佛是放弃了这座城市一样。

两人继续向繁华的地段走去,然而这里的情景也让他们大吃一惊。如同是废墟一样,原本的百货大厦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废弃的荒地。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是这也一定是圣杯战争所造成的吧。

两人走在这样凄凉的街上,可是两人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nbster的所作所为而在心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假如自己能够早些派archer击败caster的话,假如自己能够早些发现caster的异常的话,假如自己能够早些发现caster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了。

此刻亦是如此,阿尔维斯正在为了不再出现牺牲者而寻找着另一个杀人狂rider和他的master。街上到处都是还未清理干净的血迹,几乎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们曾经安居乐业的城市,却因为他的疏忽而变成了死人之城。

阿尔维斯希望坚持绝对的正义,用自己的力量拯救目所能及的幸福,可是,这是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许多事情,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达到,所以会将自己的愿望寄托于更大的力量上,这就是他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希望通过圣杯来使这个并不是很和平的世界变得和平幸福,自己能力办不到的话,那么被称为万能的愿望机的圣杯就一定可以。

“master,我好想感到远处有魔力的感觉,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应战。”

灵体化的archer打断了阿尔维斯的思维,没错,现在即使是一个从者的死亡都能加速这场战争的完结,所以,即使他们没有作恶,可是既然参见了这场战争,那么就必须打败他们。

阿尔维斯从口袋中拿出他的魔法礼装——潘多拉之盒。一个漆黑的金属方块。

方块迅速变形成为一个冲浪板,然后将阿尔维斯托起,然后加速飞向了archer所说的方位。速度如同是昂贵的跑车一样,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到达了目的地,冲浪板如同是水一样重新凝成为方块然后被阿尔维斯放进口袋中。

环视四周。一片废墟,这是之前archer的箭所形成的状况,虽然这个地方原本被警方封锁,可是由于之后的caster的动作而使得这里变的不再那么受警方重视。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可是魔力波动的痕迹却确实留了下来。

跟着这种痕迹,很快发现了面前的敌人。

Assassin在收集着有关这场战争的所有情报,即使是他也想不通caster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费尽心思能够想到的结果就是他收到了令咒的命令所以才会有如此的转变。

还有他死前那句意义不明的动作。双唇的颤动却没有能够发出声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根据自己对于那个神父的猜测,那家伙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如何想都没能想到答案,可是他却还是释然了,虽然不知道原因和目的,可是却因为这个不知道的东西而确实的减少了一名从者,这样下去圣杯战争就能够结束了。

穿梭于这座城市中,然后再某个如同废墟的街道感到了巨大的魔力波动,一定是从者,而且这个巨大的波动一定是berserker,caster死去后,这家伙就是这个联盟最难对付的敌人。

Assassin迅速找到了一个有利位置,然后用鹰眼看着那个地方。

咻——

瞄准berserker发出攻击,可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

Berserker的虽然五感由于在逃脱caster的宝具DivineComedy时,收到了众多的攻击与魔法的影响而变得迟钝。如今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勇猛与威严,可是他仍然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泰兰德的面前希望能够保护她。

Assassin重新观察了一下现场,发现了archer也在那里,正好,看来两个人正在打斗,那么我声称帮助archer然后伺机一起干掉两人。

想着,assassin使用魔力扩大了自己的声音,“archer,我帮助你来打败berserker。”

Archer虽然对于assassin一向是保持着这种腻虫应该死去的想法,可是现在即使感到了berserker的力量远不如前可也绝不是自己能够掉以轻心的对象,所以他点头同意了。

阿尔维斯此刻却早已隐去了形体,离开了现场,servant之间的战斗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掺和的。一不小心被卷进去的话就是尸骨无存。

Archer毫无征兆的放出了箭,5-6根,大约是在试探berserker吧。无一例外没有一根打到了berserker,全部在他的前面停了下来。就好像他的面前有一面看不到的隐形的墙。

——与此同时,

由于之前没有见到自己所追求的精湛的武艺,所以有些沮丧这些日子,lancer一直在街上散心。可是这次出来却完全没有能让他开心。看着这个几乎已经破烂的城市,到处都是被毁坏后的断壁残垣,他就根本没法开起心来。

这样的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可能是无意中被庞大的魔力吸引,也可能真的只是无意,他慢慢地向着berserker的方向走着。

大概走了1分钟左右吧,他确实地感到了庞大的魔力,这量绝对是berserker没错。他高兴地召唤出赤兔马,拿出方天戟,想要与berserker一较高下。

可是刚看到berserker,那家伙就在被不知道什么攻击着。

先是巨大的箭雨,然后稀少的静僻的攻击,毫无疑问后者一定是assassin。

这有那个卑鄙的家伙才会这样攻击,不,不带情感的说的话就是暗杀。

随即,lancer骑着赤兔马冲了出去,替berserker拦下箭雨。

“berserker,我来帮你,之后就跟我来场切磋吧。”

Berserker默不作声,lancer以这个信息为答应。于是,他跳下马背,火红的战马迅速消失,lancer摆好战斗姿态。擅自挡在了archer攻击berserker的路径上。

大量的箭,如同倾泻而下的山洪一样众多。

随后箭雨分开了叉,一些飞向攻击berserker,一些攻击lancer。

“你这狂妄的家伙,既然想死本王成全你。”archer狂妄的声音。

之后数量激增的箭雨,每一次过后下一次的箭就会以指数函数的数量增长。

Lancer面对这种完全压制住自己的箭雨毫无办法,只能奋力抵抗,虽然能够挡下一些,可是还是有一些连躲都躲不开,直直地射在了他的盔甲上。

只要是自己还活着的话就不会放弃,berserker虽然无法用语言表述出自己的情感,可他却仍然在心中如此想着。

“你们这帮卑鄙的家伙,二打一就算赢了又能怎么样!”lancer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边怒吼着,archer的箭随意的释放着,一根根如同导弹一样的箭飞向了lancer,lancer只能吃力地挡开其中的一部分,然后被剩下的箭肆虐。

Berserker则是在挡在维纳斯的面前,将archer所射来这个方向的箭全部挡开,虽然身体能力已经不如从前,可是却也足够了。

Archer一边奔跑,一边放出箭,虽然动作如此随意,可是准确性却不是一般的高。到现在为止,lancer不禁感到了archer的可怕,只要拉开距离,这个从者可以毫不费力地抵御两个从者,这样恐怖的能力确实符合三大骑士之一的archer。可是现在却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虽然自己嚷嚷着要帮助berserker,可是,berserker只是保护自己的master,完全没有要打败敌人的意思,自己只能疲于应对archer,archer的master虽然知道在这里,可是却不知道他究竟身处何地。

不对,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样的话岂不是和那个卑鄙的暗杀者一样了,自己必须要打败从者,绝对不能够以英灵之身来和master战斗。

Lancer费力地奔跑着,如果现在自己能有个帮手的话一定不至于如此狼狈。可是,berserker即使帮忙了,在如此的距离下,我们也不可能能打败archer。Assassin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动静,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策划什么,虽然不知道,可是现在自己根本无暇顾及,只能够不停地抵御archer的攻击。然而,仅仅是一瞬间,那冰冷的杀气虽然细微,可是却仍然被众人感知到了。

咻——

不知是什么东西朝着那个女人飞了过去,berserker当然没有放过这东西。碰,那东西碰到了berserker的魔力护盾掉了下来。然后,berserker的魔力护盾就如同脆弱的玻璃一样碎裂了。

如同碎片一样散落,蓝色的魔力护盾现在支离破碎。伴随着蓝色的碎片掉落下来的还有一个异物,那是一个大约一个手指关节一样大的东西,铁制的外皮让他看上去那样古怪。

Lancer看着这不知名的异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一定是这东西打破了魔力的护盾。可是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个东西,匡——archer的箭再次飞了过来。Lancer费力的挡开,随即继续移动。没有办法缩短与archer的距离,这样下去,只能成为一个活靶子然后被耗死。

“可恶”lancer懊恼地说着。

“啊啊啊啊啊啊”本来不带情感的声音此刻却饱含着愤怒。

Berserker全身的肌肉迅速隆起,**的上身现在看上去如此魁梧。绿色的眸子向外放出杀意,高大的恶魔此刻正莅临于此。

“berserker!”那个女人说话了,似乎她想要阻拦berserker做某事而试着去抓住他的手。然而,berserker完全没有理会,现在的他被愤怒所包围,狂化的身体吞噬理智的思维。原本就很是高大的berserker现在变得更加恐怖,原本还在进行着攻防战的lancer和archer此刻也全都停下了动作,看着这名超越一切的存在着的对手。

随即,黑烟包围了berserker,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场景。黑烟如同是要吞没berserker一样将他团团围住,随即在场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甚至连他的master都没能发出声音,现在的berserker的存在感压迫着在场的所有人。

咻——

一样的攻击,可是这次那东西却被黑烟完全包围,随即如同是白细胞吞噬病毒一样将那东西吃了进去。完全没有人能轻易移动身体,lancer感到一种比之前还要强大的压迫感,使即使如此强大的他也不能挪动身体的强大压迫感。

随即,黑烟停止了动作,berserker在被黑烟吞噬之后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形体,现在的他足有4-5米高,漆黑的烟雾包围了他的全身,改变了他的面容,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伫立于世的恶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暴的叫声震耳欲聋,睡午觉中的人们甚至都能感到这声音和这超乎寻常的压迫感,他们纷纷醒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走出家门,跑向了最近的公园中进行避难。

Assassin现在正身处于离战争的发源地大概2000米外的楼顶上观察着这一切。Archer现在正在攻击lancer和berserker,一他一人的攻击就压制住了两个人,这家伙果然之后会是个强敌。

Assassin看着疲于躲闪和格挡的lancer,嘲笑似的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几乎温丝未动站在那个master面前的从者,似乎有机可乘。

他从虚空中拿出了一把不符合从者这一职称的武器,不,应该说是不符合从者所应该处在的时代的武器。那是一把漆黑的狙击步枪,干预者M-200这就是这个神秘的从者的宝具。使用.408CheyTac或.375CheyTac子弹的战术子弹,装备有消音器,使得他的攻击更加出乎意料,跟将能够确实地解决目标。

他装入7发子弹的弹夹,然后将枪架在了地面上,将原本被刘海遮住的眼睛露出来,看着瞄准镜。目标是那个master,想要击败berserker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这个了。

然后,精确的射击,子弹通过消音器以超音速的速度飞向目标,无声地攻击配上assassin的隐蔽气息使得他的攻击更加恐怖。

眼睛一直盯着瞄准镜,知道确认目标确切死亡后方可离开,这是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assassin叹了口气,然后从新看向目标。

目标没有死亡,取而代之的是那如同镜子一样的碎裂的某物。迅速地再次打出一发子弹,这发子弹是用以拖延berserker所用,一般狙击不成功后都必须迅速撤离这个位置,不然可能因为暴露位置而遭到攻击。可是,这个从者应该不会迅速向我从那么远的位置发出攻击,现在只能先拖延他一下,然后尽可能的争取多的时间来转移。

子弹飞出枪筒,随即狙击枪消失了,assassin灵体化迅速消失,然后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加速跑去。

在大概向刚才位置的3点钟方向跑了大概600米左右的距离,然后重新架起狙击枪,通过瞄准镜观察刚才的那个位置,没有任何变化,可以说是那个位置没有被攻击。确认了这个之后,assassin再次确认了berserker没有能够迅速攻击到2000米外的攻击,这样他就放下心来,重新聚精会神地看向了那里。可是,瞄准镜的一端传来的影响却是一个不曾见过的黑色烟雾团。

虽然这样,可是,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甚至在这里都能够感觉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Assassin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威胁感——

在家中的李生晨、张悦以及维纳斯此刻正在家中休息,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使房子整个震动了起来,然后是一种有些熟悉却又颇感陌生的压迫。

三人看了彼此一样,然后点了一下头,随即站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李生晨迅速转过身,然后跑了出去。

时间是下午4点,虽然还是白天,但是天上的火烧云已经渐渐显现,预示着时间快到晚上了。

Saber驾驶着兰博基尼蝙蝠高速行驶在几乎没有什么车流的街道上。这个城市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了死城,不但人烟稀少,而且就连白天都几乎不会有什么营业的店面。所以就连车辆在白天都没有出行的必要。

“lancer不在,assassin也不在,这巨大的压迫感以及这震耳欲聋的咆哮应该是berserker,难道他们打了起来?”saber看向副驾驶座上的维纳斯。

可是,维纳斯现在也没有理清思绪,只是在思考,然后回头看向坐在后座的两人,用魔力加强的双眼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中的魔术回路正在高速流动着魔力。看来确实是这样。

维纳斯转过来,问了问saber。

“saber,你现在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就是充满全身的压迫感,现在身体好像是铅块一样沉重,这样的感觉只能是berserker。”

“果然么,那么快点,因为没准现在正在和berserker打得就是后面那两人的从者。”

Saber随即猛踩了油门,兰博基尼如同是猎豹一样迅速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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