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钢琴来自奥地利顶尖品牌，纯手工打造，不仅仅是价格昂贵那么简单，是有价无市，洛千玥能有这么一架也是洛千城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的。
能在这上面干出这种缺德事儿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慕烟的指尖拂过那两个承载着许多青春记忆的字母，有些感动。
“我还以为她都砸了呢，没想到都还在。”
洛千城贴着她的脸颊，吻了吻她眼角溢出的苦涩液体。
“这件事我了解过了，你们吵架的时候砸的都是学校音乐教室的东西，自己的全部都保存的十分完好。”
慕烟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
“我们居然还干了这么缺德的事儿。”
她的吉他也还在地下室，那些两个人胡乱写的歌、作的曲都被她放在铁盒里，为了避免变质，她甚至还像保存相片那样在外面加了一层薄膜。
慕烟弹了一首当年的她们最喜欢的一首歌——《浪花一朵朵》
尽管许多年没有碰过钢琴，但那熟悉的旋律和记忆一起完完整整地存在脑海中。
慕烟轻声跟着节奏哼唱着，简单又温馨的歌词，是年轻的女孩儿希望看到的味道。
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慢慢地趴在那沙滩上，数着浪花一朵朵……
她的琴声和歌声都渐入佳境，洛千城轻轻松开了她的肩膀，起身去拉开了阳台的窗帘。
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来，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子，却折射出巨大的光芒。
虽然很舍不得，但洛千城还是知道，她最后是属于舞台的。
他下了楼，切了果盘上来，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小妖精就背着他走上了歪路。
坐姿已经变了，一条腿霸道地踩着身下的椅子，另一条腿垂落，弹奏的是一首他有些熟悉的曲子，听了几秒种后，辨认出了那是什么。
洛千城黑着脸走过去，放下果盘冷眼望着她。
慕烟刚好弹完，手指从头滑到尾，后背靠着椅背，笑得吊儿郎当。
“没想到洛首长对岛国激情男女动作片也如此擅长。”
洛千城冷脸望着她，“我擅不擅长，你应该最清楚。”
慕烟张了张嘴，本来反驳，但为了自己的睡眠还是决定举白旗投降。
“好吧，以后我就不弹我的成名曲了，说吧，你想听些什么曲子。”
洛千城倒没什么要求，随意翻开了一本跟钢琴一起‘出土’的琴谱，放到她面前，“弹一些你擅长的曲子就好。”
慕烟仔细琢磨了一下他这句话的意思，立刻把腿从椅子上放了下来，挺直腰背，摆出了专业的架势。
她弹奏了一首她不算擅长，但绝对能唬住人的高难度曲子——野蜂飞舞。
随着音乐声渐渐入了佳境，闭上眼之后，整个人也渐渐跟音乐声融为一体，洛千城突然有些不敢站在她身边，总觉得仿佛会玷污一些东西。
他推到了门口，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撞见了老人。
洛千城抱歉一笑，“奶奶，吵醒你了？”
老人并没有生气，她还以为是洛千玥回来了，结果抬头一看突然发现弹琴的人是那个以不学无术著名的慕烟。
——
随堂考，问：我们家烟烟的成品曲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