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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怀孕的女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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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眼眸加深,看来,有必要去调查一下方才出了什么事情了。

君颜是个不善于伪装的人,他这个表情还有刻意的隐忍很容易就能够猜到这中间定是发生过什么让他觉得难堪的事情了。

想罢,白浅转身,不打算继续逼迫君颜。

"浅浅,我只是太开心没有反应过来,没有不想要孩子。"君颜却是急了,只当白浅的转身是生气。

所以他一把抓住白浅,慌忙的解释。

白浅好想摸一把看看自己脑袋上到底有没有冷汗,君颜这孩子,怎么可以这般单纯呢?

他这样,她好担心自己的孩子生出来也和他一般的傻啊。

若是像他的话,感觉好危险,她的孩子,会不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白浅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她现在的一个想象,居然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真的就变成了现实。

那时候她悔不当初,却已经无能为力。

她张嘴,想说一句她知道,君颜却再次打断了她的声音。

"浅浅。你要相信我。"他的语气十分急促。

"我想要一个孩子,想要和你留下一些只属于咱们的印记,我想和你一起生个孩子。"

白浅想,其他都能实行,并且也并不难办,至于一起生孩子,还是算了吧。

她一个人怀孕就好。

"浅浅,我真的好激动好开心。"激动是我又在这个世界上创造了一份让你可以牵挂并且抹灭不了东西。

开心是我也终于可以当父亲了。

君颜想,若是他的爱在将来还不足以让白浅留下,那么加上他们的孩子,就一定可以。

白浅点头,可惜她的脑袋被君颜禁锢在怀里,所以她的动作几乎是微乎其微。

看不见白浅的反应听不见白浅说话,君颜更加着急。

"额..."肩膀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烫得白浅微微愣神,她知道,君颜这是哭了。

白浅被吓得不轻,却也知道君颜这是太过开心,随即,她伸手,紧紧的将君颜抱在怀里。

"我从来都不怀疑你对我的爱。"她说。

"之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君颜会有这么大反应确实出乎白浅意料。

但是她从来都不觉得男人哭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这样就很好。

不过,之前在心里猜测过君颜会出现的一百种反应里没有一种是符合现在这样的。

闻言,君颜的抽泣的动作大了一些。

而君颜,身子在微微颤抖。

白浅无奈,但是安慰实在不是她的性格。

"额..."君颜眨眼,没人说过他迟钝,从小大家都说他是栋梁之材,长大之后大家都说他是神一样的存在。

"擦。"白浅碎嘴,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妄想和君颜讲道理,她真是傻透了好么。

于是,白浅不在说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君颜,自从创建了龙队之后,我一直在帮他们上课,或是理论或是实践。但是今天,我想跟你再上一课。"

她说,我想跟你上课。

君颜的脸涨红了一些,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白浅为他上的第一课。

"不是只有男人会冲,吃醋也不是女人的专利。女人也可以冲动,男人也可以吃醋。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君颜,你想要的时候,说不定我也刚好想要,所以,你需要主动。"

"不是只有你看到我对其他男人多了一些关心,你才会觉得心酸,君颜,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若是哪有我看到你和其他的女人有点什么,我也会吃醋。"

"即使我们都知道,我们彼此其实只爱着对方,但是君颜,若是别人非要足,我们或许需要的不仅仅是信任。"

白浅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看到留情。

她担心自己之前和留情有过什么,所以先做了提醒,她希望,若是将来出了什么事情,君颜需要做的不仅仅是信任...

君颜愣了老半天,白浅已经无力的直起身子。

她都主动到这种程度了他居然还能发呆,想想也是够了。

君颜浑身一震,终是清醒。

"君颜,继续啊。"白浅声音透着不满,难道刚才是白夸了么?

"浅浅。"君颜大吸一口气,无奈的将白浅拉离自己身上。

"刚才大夫说你刚刚有身孕不久,不能房事。"

"啥?"白浅顿时清醒大半,居然还有这种说法?

"需要多久才可以?"白浅垂头,暂时不能房事没关系,等个三五天也不是不行。

"孩子生下来之前,或许都不行了。"

君颜的话彻底打破了白浅的幻想,她的笑容就这样僵在脸上,抽动了几下,终究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们之前本就没几次好么,现在有了孩子也不能,如果等一年,那不是得憋死啊?

不不不,不止一年,生完孩子那段时间需要等恢复...

白浅顿时觉得好难过。

"君颜,可是我现在好难受啊。"她爬了起来,盘腿坐在床边,委屈的撇嘴,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额..."君颜无奈,伸出手挽住白浅的肩膀,他也很难受。

"君颜,要忍一年呢。"

白浅的话里似乎是在抱怨,但是君颜却嗅到了一丝不平常的味道。

于是,他将白浅抱得更紧了一些。

"放心吧,我保证,这一年里,我会陪着你一起忍。"

被君颜发现心事,白浅没有不好意思,反倒大笑起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和宝宝都能作证,若是你在这期间做出了什么坏事,嘿嘿,你就等着吧。"

白浅想,跟一个人相处久了自己的情绪和性格都会有一些影响。

这不,君颜跟她在一起久了都变得聪明了呢。

而她自己,也变得比原本爱吃醋多了。

她想,这就是恋爱之后对方带给各自的那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吧。

"你会对我怎样?"君颜邪眉,他总觉得白浅此刻的样子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白浅前面的话,"宝宝?这是你给咱们孩子取的名字么?"

"名字当然得由你来取,我只是先这么叫着。"

"公主。"君颜张嘴,刚想说句什么,却在这时候,门口传来白米的声音。

想来,是审讯有结果了。

话到嘴边,只能咽了回去。

白浅习惯性的跳下床,却在刚准备跳跃的时候被君颜一把抱了下去。

"往后,别总是蹦蹦跳跳打打杀杀的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听到这话,白浅心里一暖,准备给君颜来个爱的奖励。君颜接下来的话却生生将她撅起嘴巴准备亲过去的动作给收了回去。"吓到我儿子你负责么?"

"还没出生你怎么只是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白浅不满,挣扎了几下自己跳了下去。

"君颜,老实说,你是不是重男轻女?"

君颜很是无辜,事实上只要是白浅生的,他都喜欢,刚才说儿子也只是顺口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沉思片刻,还是觉得说实话比较好。

"那你就是对我不满了?"白浅继续耍赖。

君颜无奈,担忧的看了一眼敲了一下就没有动静的门,白米该不会以为他们在吵架,所以不敢继续了吧?

"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你不满。"君颜眼睛一睁,甚是冤枉。

"那你刚才说,吓到我儿子你负责么?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提醒你应该注意体。"

"不,你就是忽略我了,你只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白浅一语成谶,君颜额上已经溢出冷汗。

之前只听说过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不能惹,现在他怎么觉得女人怀孕脾气比来月事更加的让人觉得可怕呢。

随即,君颜闭嘴,准备来一个不搭不理。

皇兄说了,女人的脾气都是一阵一阵的,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发脾气的时候甚至会觉得不可理喻,甚至会说出很多让人觉得难受的话。

但是这种时候,男人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么顺从,要么沉默。

等她发完脾气之后,不管谁对谁错,赶忙道歉,她的气儿一准消。

这话从脑海中闪过的时候,君颜立马就照做了。

不说别的,皇嫂那个暴脾气估计比他家这位还厉害。

皇兄能够搞定皇嫂并且恩爱这么多年肯定是非常有经验的。

所以,学着点总没错。

白浅骂骂咧咧的又抱怨了几句,见君颜不答只觉得无趣。

最主要的是,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办,所以,白浅只好暂时搁置。

想着能有时间在跟君颜好好说道说道。

她气冲冲的将门打开,待看到门口的白米的时候什么气都没了。

只见白浅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已经做好了被白浅踢的准备。

白浅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但却是真的发不出脾气来了。

君颜暗自惊讶,随即,对着白米点头,然后,将白米这一绝招悄悄记下,想着什么时候或许能够用得上也不一定。

白浅瞥了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白米嘿嘿一声,站起来尾随而至。

听到动静就已经出来的墨殇和苏瑶相视而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原来,京兆尹起初为官之时还是白梅亲自挑选的,据说起初京兆尹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人,但是身居高位,时间久了巴结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所以,即使一开始他十分低调,但是随着巴结的人越来越多,面对着巨大的惑,他总归还是动了心。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收受一些比较小,价值比较低的东西,可是他发现,望这种东西永无止境,一旦开始,便难以回头。

他开始利用职位之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收赂。后来更是参与科举考试,使得一些杂碎进官场,扰得朝堂鸡飞狗跳。

老皇帝身子不好,太子又有些玩物丧志。

朝中一般的事情便交给丞相打理,只可惜,那个丞相,也不是什么好鸟。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最主要的。

"一天晚上,我无意间看到我家老头和一个神秘人物接触,我不敢靠近,但是隐约听见他们说了一些话。"白米记得,还没有使用酷刑,京兆尹的夫人便已经主动招了。

"我看到和我家老爷接触的那人身上带着青离国的标志,我第一反应便是我家老爷居然和青离私下有往来,在结合他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我便怀疑他通敌叛国。"

"其实一开始嫁给他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爱他,但是他有钱有势,我便想着嫁给这样的人也不错,成亲之后,他也确实对我很好,钱财上更是从来也不小气,但是因为心里对他无爱,我便拿了钱财去地下赌场赌上几把,也是在那里。我认识了老板李军,我们一见如故,情不自禁的就在一起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还泛着幸福的光芒,而听到这话的白浅却忍不住弯了嘴角。

对待这样的人,她向来不会同情,更何况这李军有三个妻妾不说,在外边还养了一群的女人...

这样的人,何来的真爱呢?

"接着说。"她敛眉,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整个人都有些懒懒的。

"她说,之后他和李军的事情也终于败露,京兆尹也扬言不会放过李军,李军只是在地下钱庄有些地位,却也不敢明着得罪京兆尹,便有些怕了。"

白米说着,努力回想着京兆尹夫人当时的表情。

"但是我不怕啊,一来是因为京兆尹爱我,根本就舍不得让我死,二来,是因为他不敢让我死。我知道他的秘密,所以,他就算知道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轻蔑,不知道看不起的是她那段见不得光的恋情,还是为京兆尹居然爱她爱到这么卑微的地步。

"你就不怕他因爱生恨,直接杀了你么?"白米记得,他当时是这么问的。

"他不敢对我做什么。"她说。

"我威胁他,我说我已经将他这些年做过的事情全都汇成了一本小册子交给其他人保管,只要有事,他也别想好过。"

"那么。你是真的有小册子么?"

"当然。"她笑笑,那话不是恐吓,她在发现京兆尹和青离国的人暗中勾结的时候就担心京兆尹会杀了她,所以,她特意为自己留了一手。

"为什么你会觉得他已经发现了你?"

"当时对方的人转头朝我这边看来,我虽然躲开,但是我觉得他看见我了。"

"把册子交出来吧。"白米说,许是知道自己的靠山都已经不在,而她自己除了爱财之外也没做过什么错事,她倒也不在隐瞒。

之后,白米又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便出来了。

白浅接过册子仔细看了一阵,记载的十分详细,倒也可以做为证据。

只不过,人都死了...证据还有什么用?

"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待觉得白浅看得差不多之后,君颜开口问道。

"你觉得,会是青离么?"白浅不答,直接反问了回去。

"上次知县死于牢房,中的毒是青离国的皇室,这次,京兆尹的夫人亲眼见过戴有青离标志的人和京兆尹接头..."白浅沉思,随即接着说道,"若只是从这里来看,那么很显然,事件极有可能是青离国的人一手策划。"

"你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苏瑶直接说出白浅的意思。

白浅点头。

"我想,事情不会这么巧合,再者,任何一个有着见不得人的身份的人都不会将自己正大光明的暴露在别人眼中,这样,不止接头的时候不方便,若是被人不小心看见,他们也不好脱身。"

因为就算脱身,这对他们背后效忠的人也是一种威胁。

"万一,这人只是粗心大意呢?"苏瑶说着自己的猜测。

"不会!"白浅双手插在一起,样子看上去十分随意,继续说道。"能够策划这整起案件的人不会是个简单的人,并且,照他夫人的话来说,京兆尹和他国勾结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能够穿梭在几国之间不被发现,这样的人,你会相信他是因为粗心大意所以把标志露出来么?"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之所以露出青离的标志,是故意的。"

"没错,我甚至怀疑,被他夫人发现都是事先策划好的,不然,怎么会好巧不巧的就被她遇到了呢?"

"还有,我刚才听白米的叙述,我发现她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众人好奇,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话,白浅就总是能够听出不一样的东西来呢。

"她说,因为她觉得,当时有人发现了她,那人还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对,她是这么说过。"白米接话。

"可是,大家想过没有,按理说她发现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为什么她没死?"不但没死,还一点事儿都没有。

"难道她手上有京兆尹犯罪的证据,那人的她也有么?京兆尹或许怕她,但是那人不怕。"

"可是为什么,那人也放过了她?"

白浅懒懒的说着,带动着几人的情绪朝前走去。

"只有一种可能。"墨殇接话。"那人是故意放过她的。"

白浅缓缓呼了一口气,这个案子越是深入的查下去,牵动到的人和事就越来越多。

到了现在,她隐约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白米,那人的面貌特征,你问了么?"

"问了。"

"她说,那人头上戴着黑色斗笠,身高七尺左右,因为距离的远,样子很模糊,声音有些低沉,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

"嘭。"闻言,白浅激动的直接起身,甚至还因为动作太过猛烈直接将抱着她的据君颜坐着的凳子踹翻。

她之前就觉得这个案子给了她一些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就是想不明白到底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此刻听完白米的话,便已经隐约有了一些头绪。

君颜在墨殇的搀扶下默默起身,他已经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他想,他其实不光跟床犯冲,跟情事犯冲,就连凳子,茶...这世间所有的一切东西,都跟他犯冲才对。

不然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总是他呢?

不然为什么每次兴致来了的时候总是出状况,喝个茶会被喷,坐个凳子会被踹...

"浅浅。"白浅踹翻之后就皱着眉头朝前走去,所以她不曾发现自己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瑶实在看不过去,只得出声提醒。

"浅浅,你不该这么粗鲁的。"

白浅无语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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