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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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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用我的离开,

进入你的世界……

不行了,我是在眩晕吗?是在做梦吗?我的意志终于挡不住他的冲动,败下阵来。我轻轻闭上眼睛,推搡他的手也变得疲惫,软软地绕着他的脖颈,轻抚他的肩膀。迎合着他的心跳,他的节拍,一点点走向离他的心更近的地方。

良久,林苏抬起头,却没有放开我,用手揽着我的身体,静静地看我。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灼到,慌乱低下头。“呵呵……”他发出一声轻笑,带着磁性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怎么样,到头来,你还是属于我!”

我真的吓到了,只觉得从心底开始发抖,我惊叫着推开他,向门外冲去。忽然一股大力拉住我的胳膊,我站立不稳,向后倒去。一个坚实的臂膀拖住了我的心,连同我的一切的一切拥入怀中。

“哥哥......”我强压下心中的悸动,竟然哑了声音。只觉得身后的人近乎蛮横的握着我的肩,逼着我转身,待我看向他,他更加的急切的捏了我的下巴,狠狠说道:“我说过,你不是林蒗,你更不是我妹妹!”

“哥哥……”我张张口,可怎么都说不出话。大约是感觉到了我的惊慌,林苏收缓了姿势,将我拥在怀里,“我是想告诉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你当做我的妹妹。我要的,是另一半!”

惊慌地挣脱林苏的怀抱,我夺门而出,飞奔回自己的房间。扑进被子,蒙起脸。将刚才的疯狂关在外面,安抚着呼之欲出的心动。“我要的,是另一半!”林苏的话反复在我的耳边回响,“是另一半,另一半,另一半……”可是,我呢?!

“啊……”我蒙着被子叫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紫涵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柔弱、她的无助、她的疯狂、她的不放手、直到她在我的面前,亲吻另一个男孩儿,恍然之间,她的爱恋竟然让我变得荒谬而可笑。

“我这么做到底为什么啊,我干嘛要变成了林苏的妹妹啊!”我欲哭无泪,探出头用力呼吸,看到枕头边的小熊傻傻看着我,不知是何表情。“喂,不许看了,知不知道!”我伸手捂住它的眼睛,再放开,它还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再看我,再看我,我就给你取名叫疯(枫)子,知道不知道,不许看了!”我嘟嘟囔囔地说着,瞅着它。它自然还是愣愣望着我。“好嘛,”我坐起身,将它抱在胸前,认真说教道:“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这个名字,我就叫你疯子吧。哼,如果那个人敢再欺负我,就小心我回来揍你!”说着,伸手拍了它的脑袋一下。心里顿时开心许多。

“枫……”默默念着,我抱着它闭上眼睛。“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很安心,很安心。我真的不想再理会周围的人事,真的好想忘记那些令我悲伤的眼神,那些令我愧疚的泪水,大胆的随心所欲。真的很想……”

可是,明天的明天,真的会同我想的一样吗?一样的令人向往……

跟在林苏的身后,向学校走去。觉得每向前一步,就会变的更加沉重。“哥哥,”我叫住林苏,他回头,“紫涵和赫天在一起,你真的不管了吗?”终于,我忍不住问他,也是我昨晚想要问的问题。他回答,也没有看我,只是望向更远的远方。

“哥哥,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吗?”我试探着问。“你该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他猛然回头看我,眼色变得幽深而汹涌,似乎是豁然而来的巨浪,将我席卷而光。我迅速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她跟了赫天,太可惜了……”我轻声说着,掩饰心中的慌乱。“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她也一样。”林苏说着,继续向前走去,我慌忙跟上,“无论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其他,这会是她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林苏的话让我莫名。“哥哥……”我望着他决绝的背影,一阵叹息,“你果然是不爱她的……”

我抬头望向天空,那里,一片灿烂的火烧云,可是为何,我却觉得那样的绚烂却带着点点消逝的悲伤……

告别林苏,我买了两杯加冰的西柚柠檬,打开一杯一面喝一面走,冰凉的饮料带着丝丝甘苦顺着我喉咙滑下,心里的憋闷缓解许多。拎着另一杯走向宿舍。打开门,果果不在,宿舍里只有夕儿一人,坐在床上,拿着针线,低着头绣着什么。太过入神的她竟然没有发现我回来。轻轻关上门,我走过去,探头看她手中的东西,是一枚小小的十字绣。

“呦,绣的真可爱!”我赞叹着。夕儿猛然回头,看到是我,慌乱的将手中的十字绣往身后藏。“呵呵,藏什么,我都看到了,是一只企鹅吧,哦,不是qq的标志。”我笑着,伸手将手中的饮料递给她。夕儿不吱声,红着脸低下头。“接着啊!”我说着,拉起她的手将饮料塞给她。

“晴子……”夕儿抬头,声音怯怯的。没等她再说话,我张口道,“是绣给霆莫的吧。”夕儿惊异地望着我,“你怎么知道?!”我笑着摇摇头:“傻丫头,十字绣是随便绣给陌生人的吗?更何况你的脸上大大的写着,喜欢霆莫四个字呢!”夕儿抿嘴笑着,掩不住脸上的红晕,她点点头,甜甜的声音让人酥软,“是给霆莫的。”“对啊,除了霆莫,谁还能让你这么不眠不休,就为了绣这么个小东西!!”我指指她的眼睛,“瞧这眼睛红的,得熬了几个晚上吧。”夕儿挠挠头,“是我笨,第一次绣这种东西,总是弄不好……”夕儿小声说着,将企鹅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给我瞧瞧。”我伸出手,夕儿迟疑了一下,将企鹅放在我的手心。我轻轻捏着这个小小的东西,放在阳光下仔细的打量着。密密的针线,玲珑地绣出QQ企鹅的样子,真是小的可爱。我心里蓦然涌起一片幸福,“霆莫见到这个小东西,一定会喜欢的。”“会吗,会吗?!”夕儿的眼中闪烁着期盼的喜悦。“那当然!”我不住点头,“还从来没人肯为了他,彻夜不眠绣呢!”“呵呵……”夕儿笑着,满脸的幸福。

看着她温柔的样子,我不禁伸手握紧她的手,“夕儿,你真好。”夕儿抬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羞怯。“呵呵,夕儿,如果你真的喜欢霆莫,就要有耐心啊。他是个好人,就是有些不解风情。不要着急,你一定会走进他的世界的!”“嗯,晴子,谢谢你……”夕儿反手握住我的手,“我不急,我会慢慢靠近他的心的。”“夕儿加油!”我握着拳在眼前晃晃,夕儿满是笑容的看着我,依旧是那淡淡的温柔。

蓦然之间,她的容颜似乎点亮了整个天空,胜过了阳光,娇过了红霞。忽然我就理解了那句话:女孩儿,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

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红色礼盒,我颇有使命感的大步向教学楼外走去。夕儿刚才交给我的时候,我就猜到里面该是什么。我拍过胸脯,说要将它亲手交给霆莫,自然是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快步走下楼梯,刚转过弯,一只手伸来,我一惊,想要挣脱,在看清对面人的时候,却收住了身势,任她将我拉到拐角的窗口。“你成了林苏的妹妹?”紫涵一双黑眸盯着我,冷冷问道。“嗯。”我点头。“为什么?”“紫涵,我想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抬头,迎上她凌厉的目光,“你居然不做他的女朋友,反倒做了妹妹,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做什么?!”我低声说道,却并不是在回答她,而是在问我自己。“林苏居然也没有阻止!”她默默说着,却像是陷入了沉思,“他没有阻止,又是为什么?!”忽然,她的眼睛变的明亮,“我要去找他!”说着,她放开我的手,向楼上跑去,“紫涵!”我恍然抓住她的衣畔,竟是害怕她会再次受到伤害。看着她清瘦的背影,想到林苏那晚的话,“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她也一样。无论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其他,这会是她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紫涵,”我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开我!”紫涵回头,狠狠地看着我,我一慌,松开了手。

我站在空空荡荡的楼道里,心里也是同样的空空荡荡。“晴子,”身后传来果果的声音,我努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却在看到她担忧的眼眸时,蓦然变得泪涌四起。果果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揽在怀里。我的泪水就如大雨般汹涌而来,一点一滴落在果果的身上。单薄的果果就如一根擎天的高柱,牢牢伫立在那里,撑起我的一片天。当我的泪水停息的时候,果果低头,看着我笑着:“哭够啦?”我努力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点点头:“够啦!”果果拍拍我的脑袋,“哭过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可是,紫涵她……”我迟疑说着。“晴子!”果果打断我的话,认真盯着我的眼睛,“你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紫涵的事,只是,爱情这东西怎么能讲先来后到!”

我没精打采地向校园外走去,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声音在我的身畔停止,没有回头,我便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栀子味道。“你见到紫涵啦?”我顺口问出这句话。身旁的人没有回答,我吸了口气,没再说话。“你生我的气了?”我摇摇头,“没有啊。”转头迎上林苏小心翼翼的眼神。“真的没有。”我停下身,认真的看着他。“你怎么……”他抬手,抚上我的眼睛,我知道,那里红红肿肿的。我伸手,握住林苏,将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拿开,又放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所做的,我都明白。只是,对紫涵,我不忍心!”“怎么办,我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你一个人。”林苏说着,将眼神转向远方。我顺着他的目光向远处看去,那里清澈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哥哥,我累了……”我低下头,轻声说,“我们回家吧。”“要我背吗?”他的声音温柔而宠溺,我摇摇头。抬头看他,他的眼里竟有一丝莫名的受伤。“哥哥,这是在学校,如果是在外面,我会让你背的。”我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我静静走在林苏的身边,伸手插进兜子中,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是那个红红的盒子,我叹了口气,“哥哥,陪我去见霆莫好吗?”“有事吗?”我默默点头,伸手将盒子放在手心,“这是夕儿托我带给他的。”“只是转交个礼物,我就不去了吧。”林苏的眼里蓦然闪过一丝不自在。

“我……”我犹豫着,婆娑手中的盒子,“我有点儿害怕。”“害怕?!”林苏惊讶,“我没听错吧,你还有害怕的时候!!”“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抬头,认真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害怕见到霆莫,尤其是今天要替夕儿送他礼物。”只感觉林苏的手臂一瞬间揽住我的肩,我不自然的想甩开他,可是他的臂膀那样沉重的压下来,令我无法挣脱,却蓦然觉得这样的沉重是那么的安全。

“这样的事,恐怕,只有你能干出来了。”林苏笑着,淡淡说道。“哪种事啊!!”我抬头看他,见他一脸宠溺地望着我,脸上蓦然一烫。晃晃手中的盒子,大声说道,“夕儿可是很喜欢霆莫呢,如果他们在一起,该有多好!”“哼,该有多好!”林苏笑着重复我的话,伸手敲敲我的脑门,“等你明白了,就知道好不好了!”“你说什么呢!!”我不明所以。林苏一揽我,向前走去。“不是要我陪你去见霆莫吗,你不快点儿,哥晚上可还要去练球的!”“哦,那快走,快走!”我说着,反拉起林苏的胳膊向前快步跑去。

到了和霆莫约好的地方,远远便看到他靠在凉亭的石柱上,望着前方。

“霆莫!”我放开林苏,向他跑去。霆莫转身看到我,漾起那道熟悉的阳光般的笑容。跑近了,霆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笑道:“看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哈哈哈哈……”我爽朗地笑着,转身,向林苏摆摆手,“你快点儿啊!”只见,林苏的脸色一片灰暗,总感觉他有意无意的慢下脚步。

“晴子,你怎么带他来了?!”霆莫的语气一片冰冷,回头看他,只见他的脸色铁青,比林苏表情的更坏。“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带他来啊?!”我诧异地望着霆莫。“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啊!”霆莫低声说着,“我还以为,你……”“莫名其妙!”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林苏又不是外人!”霆莫蓦然抬头,只觉得他的眼神中满是受伤,我更加诧异。

林苏走近了,站在我身前,我伸手握住林苏的胳膊,用力的晃晃,“霆莫,他是我哥哥,当然可以带他来这里啦!”霆莫看看我又看看林苏,脸色稍有缓和。“我不是她哥哥!”林苏的语气带来一片霸气的冷漠,他用力甩开我的手。我抬头,看到林苏的眼中除了冰冷,还夹杂着愤怒。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二位是怎么了?!

摇摇头,暗暗咽下心中的惶惑,伸手将手中的盒子递给霆莫。“给,这是夕儿送你的。”我忍着心里莫名泛起的怒气,用力将盒子塞进霆莫的手中。“我不要!”霆莫反手,又将盒子塞给我。“喂,干嘛不要啊,这可是夕儿亲手为你做的啊!特别好看!”我说着,又将盒子拼命往霆莫手中送。

“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霆莫后退一步,冷冷看着我,“今天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你以为还会有什么啊!夕儿可是我的好姐妹,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认真地说着,不理会霆莫眼中的惊涛骇浪。“那好,你替我转告她,我有喜欢的人,请她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霆莫转身欲离开。

“哎……”我慌忙跑上前拦去霆莫的去路,“别这样,别这样!!”我抵着他的身子,又气又笑地说着,“呵呵,这句话骗骗夕儿也就罢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能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是说真的……”霆莫淡漠的语气传来,我蓦然收声,抬头望向他,他的眼神,深邃似海,浩瀚的让我无法看穿,却也似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将我吸引,令我万劫不复。

“霆莫……”我怯怯地说,心里陡然有些害怕他。“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你听不懂吗?”霆莫忽然大声喊道,抓住我手中的盒子,远远向外抛去。“别……”我慌忙向盒子落地的方向跑去。“在哪里?在哪里?!”我蹲下身,拼命找着失落的盒子,心里慌乱一片。“霆莫,你把它丢到哪里去了!!!”我无助的喊着,只觉得心中有什么在涌动,拼命想要迸发出来。

忽然,一只手握住我到处寻找的手,用力握紧,那只手炙热的温度顺着我的手臂传入我的心房。蓦然之间,就觉得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面颊滚落下来。“林苏……”我哽咽地叫着,“夕儿……夕儿的十字绣……”

“别慌,我帮你找。”林苏轻抚我的肩膀,起身,向前走去。看着他蹲在草地里仔细寻找的身影,我的心里湿湿的,柔柔软软一片。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红色的盒子出现在他的手中。“给你。”紧紧握起他递来的盒子,我站起身,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抿抿嘴,对林苏笑笑,回头向霆莫走去。

“给你……”我递上盒子。这一次,霆莫没有暴躁,看着我的眼睛满是疼惜,可是,说出的话依然冷淡,“我不要。”

“好,你有种,你有种向我发脾气,那就去当面回绝夕儿!!”我不由分说地拉起霆莫的衣领,拖着他向前走去,一面狠狠地说道:“你去和她说清楚,让她断了念想,也不用我这样两面不讨好!!!”

一张大桌,几个人的围城。

桌子的对面坐着夕儿、兰诺、果果、莫雨。我的另一边坐着霆莫、洛野、岳阳。林苏却是大胆又固执地坐在我的身边。

热气腾腾的火锅,就如现在的我愤怒腾腾。

我站起身,举起身前的杯子,满满斟了一杯白酒,豪气地一举:“来,这是第一次我的好朋友们全都聚在一起,谢谢大家给我面子!为了这次的相聚,咱们干!”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干。

“大家干啊!”我亮了亮杯底,招呼着说。只见,果果担忧地望着我,我向她咧嘴笑笑,又望向攒眉的莫雨,“哎,你们喝不了酒的话就意思一下也行。但是,你们……”我转身看向男生们,伸手指着他们,“你们,每一个人必须干掉!”

“好,老大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洛野起身,带头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岳阳也随着喝下。“你呢?”我淡淡看着霆莫。霆莫默默望着我,伸手,拿起杯子向我示意一下,喝干了杯中的酒。

“哎,凭什么我们都喝了,林苏不喝啊!”洛野大声嚷嚷着。我回头看林苏,只见他望着我的眼睛一片深沉。“你……”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问他,“可以喝吗?”

林苏的脸上浮起一阵淡淡的笑容,看着我的眸子豁然闪亮。他举起杯子,毫不迟疑的喝下去。我的心里不知为何,竟泛起一丝歉疚,为他斟酒的时候,低声说道,“你少喝一点儿……”

他抬头,带着笑意看着我,“那你呢?”我抿抿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转身,迎上霆莫灰暗的眼神,我举杯走向他,“霆莫,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这么久……”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什么都不说了,一仰头,又干了一杯。

这一次,霆莫二话不说,跟着喝干了酒。

“来,大家吃啊!”我走回座位,只觉得,脚下就像踩了棉花般的柔软。其实,我也是很少喝酒,尤其是这么烈的白酒。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像发疯般,好想大醉一场。

刚才冰冷的气氛,很快便被大家热热闹闹谈笑声所掩盖,我也是同样的欢呼雀跃起来。“哎,大家知道吗,今天为什么把你们都召集起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可是又止不住的想狂躁。

“什么事儿啊!”洛野凑热闹地大声问着。“哈哈哈,就是因为夕儿和霆莫的事儿啊,这样,我做红娘,给他们配个对儿如何?”我一抹嘴,刚刚吃完一片爆肚的我乐的一下子便说出了这句话。

气氛明显一滞,我愣愣望着众人,看着果果焦急地望着我,夕儿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低下头,一旁的兰诺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怎么啦,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我说着,转身看向林苏。只见他眯起眼睛,倒吸一口气,看我的样子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我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林苏慌忙扶住我,我大声嚷嚷着,“那就让我们预祝霆莫和夕儿在一起,干一杯!”说完,在林苏抢下我手中的酒杯前,喝干了杯中的酒。

只听“哗”的一声,霆莫的杯子蓦然碎裂。他黑着脸抬起头看我。

“哈哈哈哈……”我忽然想放声大笑,所以,就笑出了声。拍拍霆莫的肩膀,我笑道,“霆莫,干嘛这么激动啊,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和夕儿说,我不是给你机会了嘛,今天,你就把心里的话告诉她,你倒地喜不喜欢她!”

霆莫抬头看我,眼色竟是狠绝,伸手,他抢过洛野的杯子,将满满一杯酒喝干。

“晴子,别闹了……”林苏揽着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我没闹!”我摇摇头,认真说着,“他不是说有话对夕儿说吗,所以咱们才给他创造这个机会啊,难道不是吗?!”我努力撑着有些沉重的眼皮望着林苏,林苏叹了口气,轻轻抚着我,“是,是……”林苏附和着,安抚着我胡乱放纵的举动。

“真的吗?霆莫,你有话对我说?!”夕儿蓦然抬头,满眼的惊喜怔怔看着霆莫。

霆莫懒懒抬头,看了夕儿一眼,“是,我……我有话对你说!”说着,霆莫也是同样摇晃着站起身。“哎……”洛野慌忙扶住他。

“哈哈哈哈……”我乐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拍着林苏的胳膊,“哥哥,你看他,他醉了!”

“对,他是醉了。”林苏默默笑着,应和着我,伸手揽着我,制止我的指手画脚。

“我,我没醉!!”霆莫说着,扶着洛野的手,挣扎着向我走来,“我,今天要把话全说清楚!!”说着向我扑过来。

“哎,霆莫,你慢点儿!”岳阳一闪身,挡在我的面前,拦住霆莫。“你真的要说吗?”岳阳低声问道,霆莫抬头,狠狠盯着他,那眼神几乎是嗜血般的决绝。“好……”岳阳点点头,扶住霆莫向我走来。

“我,今天就要说出,我一直想说的话!”霆莫走到我面前,掩去了刚才的醉意,几乎是将我深深吸引地盯着我。我只感觉面颊一片滚烫。手臂一紧却是生疼生疼,我低头,看清林苏的手正不自然地紧紧握着我的手臂。

伸手轻轻拍拍他的手背,我迎上霆莫的眼神,笑着,“你要说,你有多么喜欢夕儿吗?”

“对,我就是要说,我喜欢曦儿,我不仅仅是喜欢她,我更爱她,自从我进入到我的生命中,我就喜欢她。这么长时间的陪伴,这么多事情的经历,我爱上了她,我爱她,早已胜过了爱我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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